家丁聞言大喜,甚至有些焦急,帶著眾人步入後院,七拐八拐後來到一處庫房門前。
“老爺,密室就在裡麵。”家丁獻寶一般指了指一扇門。
田豐沒有著急進去,反而看向了馮家的一眾家丁,卻發現這些人竟然也是滿臉疑惑,有些甚至極為憤怒,顯然不相信馮才會做出這種事。
“你們將門打開,他若是找不到密室,本官就將你們和他一起關在裡麵。”田豐直接對眾家丁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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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家仆非但沒有恐懼,反而憤恨地看了家丁一眼,隨即打開了庫房大門。
可惜他們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那家丁很快便在一堆雜物角落的地麵上找到了暗門,興奮地對田豐說:“老爺,這裡,這裡!”
田豐聞言趕緊過去,打開暗門後便想當先下去,卻被管家攔住,請求讓自己帶人先行探路。
田豐同意了他的請求,帶領眾人在庫房外等候,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
管家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從府外進來的,還給田豐帶來了一個……令人感到驚奇的消息。
那位死在自己麵前、才能出眾的馮縣令和他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彆看他宴請田豐的府邸不大,但他擁有的府邸可不小。
暗道儘頭連接著的,正是昨夜田豐等人休息的宅院群落。
是的,就是群落。
不是一座,而是整整九座。
以那座宅院為中心,包圍它的四邊、四角都是都是馮才的,每一座都與那座相當,甚至更大。
那些深宅大院內也不是什麼剝皮地獄般恐怖的場景,而是在各個院落內有著不同的布置,裡麵也住著形形色色的少男少女。
那些人有的讀書習字、有的學舞練畫,管家問過幾個人,得知他們並不是家丁所說被綁架而來,他們幾乎都是窮苦人家的子女,礙於生活所迫,被賣到這裡的。
管事的人給他們安排了任務,他們每日隻要愛按照任務生活就能吃飽穿暖,僅此而已。
聽到管家所說,不僅是家丁們難以置信,就連成皋官吏們都詫異不已,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些是馮才所為,那些剛剛還對田豐怒目而視的人,現在全都請求田豐將此事徹查到底。
那個之前試圖接上馮才脖頸的官吏更是跪倒在田豐麵前哀求:“田尚書,下官乃是卑微之人,但卑微之人不能忘高尚之誌。馮縣令當初答應下官以成皋百姓為重,以百姓疾苦為先,斷然不可做出如此之事,還請田尚書還馮縣令一個清白,也好讓他乾乾淨淨地去見列祖列宗。小人願永世為牛為馬,任憑田尚書驅策。”
田豐此時沒有一點點的生氣,真的一點點也沒有。
這種事情他可是見過太多了,遠的不說,就說那個李單便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氏在冀州生活了千年,千年間王國更迭,朝代興衰都沒能傷及其根本,他們家在千年間想出的娛樂方式比之馮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況且這還是王弋大規模清查人口之後田豐見到的,沒有見到之前,他都不敢想李氏會對那些私人財產做些什麼。
不過李單有一句話卻讓田豐記憶猶新,李單在進入刑部時曾說:“製衡者,無以衡己;執衡者,善異於人。”
田豐對李單的話再同意不過,製定律法的人,總是不想被律法約束;執行律法的人,總是覺得和那些被律法管束的低等人不一樣。
這句勉勵自己、告誡下屬的話,沒曾想在今日這般境地體現得淋漓儘致,田豐譏笑道:“馮才已滿身汙穢,本官如何能還他清白?”
“田尚書,此事尚未查清,馮縣令被人利用也說不定,怎能如此輕易下定結論?”
“閉嘴!”一聲大喝。
隻是喝止此人的並不是田豐,而是成皋縣丞。
田豐看向縣丞,冷笑道:“為何要閉嘴?縣丞可是知道些什麼?來人,將其拿下。”
一眾家丁聞言左右看看,卻不敢輕易造次。
田豐見狀也懶得廢話,直接命令刑部官員:“將縣丞拿下。”
哪知平日裡言聽計從的下屬,如今卻沒有一個人行動,有的人低著頭不言不語,有的人不知所措地看著周圍同僚。
“本官說將其拿下!”田豐大喝一聲。
可就在此時,一道人影忽然闖入後院,分開眾人來到田豐身前。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衝入鼻腔,那人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喝道:“尚書快隨我走,我等之中有叛徒!”
田豐心中一驚,定睛一看發現此人正是李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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