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點了點頭,將桌上信封拿起,清了清嗓子,高聲道:
“新兵營全體,聽令!”
眾人整齊起身,開口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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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西南黑風山流寇橫行,百姓苦不堪言,特令新兵營全體前去剿匪,七日內務必將匪患平息。”
“是!”
張守常念完,將信遞給旁邊的小李子,看向戰意漸起的眾人,開口道:
“明日一早準時出發!”
“是!”
眾人臉上的興奮越來越濃,這一聲聲回應差點兒將房頂掀翻。
離開的易年聽著,回頭看了看,有些不明白怎麼會這麼大聲,撓了撓頭,回了營帳。
不多時,滿臉笑意的孫大力與平時不怎麼愛笑但今天也笑著的趙勇回來了。
二人一回來,與易年打了個招呼後便忙了起來。
磨刀磨劍,收拾行囊,忙的好不熱鬨。
易年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在旁邊看著。
二人忙完,孫大力走到易年身前,笑嗬嗬的開口道:
“明天我們有事要出門,你在營裡好好待著。”
軍人上戰場,不會讓平民百姓參與。
易年雖然與眾人混的熟了,又在新兵營住了些日子,但他不是新兵營的人,更不是南昭軍人。
雖然穿著軍裝,雖然會醫術,但依舊不能帶著去。
軍人的存在,便是為了守護像易年這樣的普通百姓。
易年聽著,傻笑了起來。
孫大力瞧見,開口道:
“夥房明天會給你多做幾天的乾糧,足夠吃到我們回來了,彆往外跑,這天寒地凍的,丟了的話會凍死在外麵。”
說著,做了個冷的發抖的動作。
易年看著,依舊傻笑。
趙勇提著兩筐木炭從外麵回來,開口道:
“怕冷就天天燒著,晚上睡覺的時候通著點兒風。”
讓易年看著,將木炭放在了門口。
趙勇交代完,又輪到了孫大力。
“衣服臟了不願意洗就放著,等我回來給你洗。”
說著話,將兩件嶄新軍裝放在了易年手裡。
“衣服天天換著點兒,被子一會兒我給你換床新的,七天也臟不到哪裡去。”
二人想到什麼便交代什麼,易年隻是傻笑聽著,不點頭也不搖頭。
事無巨細,裡裡外外交代了一遍,說到口乾舌燥才停了下來。
帶了易年幾天,二人都挺喜歡這少年。
這一出門,竟有了種小孩子撒不開手的感覺。
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二人一左一右坐在易年床上,孫大力拍了拍易年肩膀,開口道:
“還在給你找著家人,你放心,隻要他們還在,就一定會幫你找到,要是沒有的話你就在這裡住著,新兵營沒那麼嚴的規矩,張營頭也交代了,不差你這一口飯。”
易年聽著,還是同之前那般笑著。
隻要沒人生病受傷,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子。
明天還要早起,孫大力與趙勇也沒了太多功夫繼續交代,得抓緊時間休息了。
也不知眾人睡不睡得著的夜不快不慢過去,新兵營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開始了。
都比平常起的早些,在夥房吃過早飯後,每人帶著七天的口糧,牽著馬到了演武場集合。
能全員配馬的,隻有騎兵營與新兵營。
一個是兵種原因,一個也是因為人少。
易年也穿著軍裝,但隻能在旁邊坐著看著。
一身戎裝的張守常站在整裝待發的眾人麵前,整個演武場安靜無比。
無論是人還是馬,都半點兒聲音不出。
麵前不停升起的白霧以及激昂的情緒,提醒著這裡不是假人,而是一個個戰意漸起的戰士。
張守常看著,依舊沒有說話。
忽然一抓韁繩翻身上馬,大手一揮,開口喝道:
“出發!”
說完,韁繩一抖,胯下駿馬四蹄揚起,直接衝了出去。
眾人瞧見,開口大喝道:
“是!”
翻身上馬,動作整齊劃一,發出聽人舒適的摩擦聲後,新兵營全體揚長而去。
待到雪霧消散後,新兵營隻剩下了易年一個人。
聽著越來越小的馬蹄聲,看著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點兒的隊伍,易年搓了搓手,回了營帳。
幾天的訓練,不用孫大力帶著也不會在營裡走丟。
軍營是最鍛煉人的地方,對於易年來說同樣如此,最起碼能料理自己的生活起居,不像在南嶼那樣,什麼都要石頭與阿夏布衣來做。
一個人的日子也好過,易年也不怕無聊。
餓了吃,困了睡。
無聊了便在營裡走走,去演武場練練。
等待中,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天。
可晚上準備睡下的易年卻有些睡不著了,總覺著心神不寧,眉頭越皺越深。
實在睡不著,穿好衣服出了門,騎上留在馬廄中的馬兒,朝著眾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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