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倦容,仿佛經曆了一場漫長而艱辛的旅程。
衣服沾滿了塵土和汙漬,頭發也顯得淩亂不堪。
額頭上還掛著晶瑩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與灰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臟兮兮的痕跡。
步伐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帶著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和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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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身體已經十分勞累,但依然挺直了脊梁,保持著警覺,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當看見周信的時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開口道:
“老爺,出事了…”
看著衛時的反應,周信眼神一凜,從桌子後出來,一把拉起衛時,開口道:
“出什麼事了?”
衛時從懷中掏出一封皺皺巴巴的信,開口道:
“少爺在大半個月前寄回來的信,中途被人截了,屬下追了一路,才把信追回來…”
周信眉頭一皺,伸手接過信,小心打開後快速掃過。
隨著閱讀,神情愈發凝重。
當讀完信之後,看向衛時,開口道:
“到底多久?”
衛時深吸口氣,開口道:
“不確定,但最少也有半個月了…”
周信聽著,一巴掌把信拍在了桌子上。
桌子晃動,茶水灑了一地。
“要出大事了…”
許姓老人聽見,開口道:
“怎麼了?”
周信聽著,沒有回答,深吸口氣,轉頭看向衛時,開口道:
“你怎麼樣?”
“屬下沒事…”
“還能趕路嗎?”
衛時聽著,胸膛一挺,行了一個標準軍禮,開口道:
“請元帥吩咐!”
周信點點頭,伸手拍了拍衛時肩膀,開口道: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晉陽城,告訴徐林,如果守不住晉陽,這輩子彆來見我…”
“是!”
“還有…”
“元帥請吩咐…”
“用最快的速度召集逆戟軍…”
衛時聽著,愣了下,沒有回應。
周信眉頭一皺,開口道:
“怎麼了?”
衛時深吸口氣,開口道:
“屬下現在逆戟軍現在沒法召集…”
“為什麼?”
“因為少爺接手了逆戟軍,現在全軍上下都由少爺指揮…”
周信聽著,嚴肅的臉上多了一份柔和,咒罵道:
“吳江這個混小子,還真當甩手掌櫃了…”
雖然是罵,但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怒意。
衛時聽著,開口道:
“老爺,那…”
周信想了想,開口道:
“逆戟軍不用管了,把我的話用最快的速度傳給徐林…”
“是!”
衛時行禮,領命而去。
木屋中,又剩下的周信與許姓老人。
老人看向周信,開口道:
“這麼快?”
周信聽著,臉色又柔和了一分,開口道:
“吳江雖然不愛管事兒,但當初接下了命令,便不會不從,估計是觀察夠了,覺得到時候了…”
許姓老人笑了笑,感慨道:
“真快啊,當初這小子一頭紮進落北原的時候,你想到過會有今天嗎?”
周信也笑了笑,開口道:
“當然,那是我兒子…”
說著,把信遞給了許姓老人。
老人接過信,掃了一眼,眉心也同周信之前一樣皺了起來。
半晌後,歎了口氣,開口道:
“他能想到嗎?”
周信搖了搖頭,開口道:
“不知道,但逆戟軍現在在他手裡,咱們隻能相信他…”
“幾成把握?”
“十成…”
“那你還擔心什麼?”
周信歎了口氣,開口道:
“我就怕有逆戟軍,事情也不好辦…”
“還有你師弟呢…”
周信聽著,微微一愣,喃喃道:
“他知道了?”
“也可能是巧合…”
…...
易年不知自己走後上京發生了什麼,此時正騎著蘿卜一路向東。
官道寬敞,又不用拉車,比當初去上京的時候快上很多。
南北北心細,在送蘿卜來的時候把吃喝備的很足。
易年也不是什麼金貴身子,隻有蘿卜休息的時候才會停下來休息。
隨意找個地方,升起火堆便能對付一夜。
當初帶著龍桃的時候,二人也是走哪兒算哪兒,風餐露宿是常事兒。
蘿卜的速度趕不上馬兒,但差的也不多。
輕裝上路,與青山的距離不斷拉近。
不知跑了幾天,看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景色,蘿卜的速度降了下來。
易年韁繩一提,一人一馬鑽進了路邊的一片林子。
看著那熟悉的小河,腦海之中出現了幾個身影。
這裡,正是碰見兩個殺手的地方。
在南昭與叢中笑一彆之後便沒再聽見他的消息,不知是躲在哪裡修行,還是繼續找著血海。
花想容去了西荒,也不知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應該沒事兒,以花想容的能力,一定能把倉嘉安全送回去。
就是自己答應花想容的事兒,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辦完。
最後看了眼,騎上馬,又沿著官道前進。
傍晚時分,一座大城出現在了眼前。
晉陽。
城外,那片遇見龍桃的小樹林裡的樹似乎高了些。
冬季裡,沒有半點兒綠意。
身下蘿卜喘著粗氣,易年瞧見,下了馬。
牽著韁繩,進了城大人少的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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