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跡內部保存著大量關於初代鎮邪使的記載,包括壁畫、雕像、以及一些古老的書籍。
顧秋白仔細地觀察著這些記載,想要從中找到關於“魂引”的信息。
在一幅壁畫上,他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畫麵:一個神秘的人影站在祭壇上,似乎正在進行某種儀式。
祭壇上擺放著一個散發著黑色光芒的物體,看起來像是“魂引”。
“這是…”顧秋白盯著壁畫上的那個人影,瞳孔驟然收縮。
那個人影的輪廓,竟然與他在心魔幻境中見到的“另一個自己”極為相似!
“難道說…‘魂引’的誕生,與我有關?”顧秋白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就在這時,尹新月突然驚呼一聲。
“你們快來看,這裡有一口寒潭!”
顧秋白連忙走了過去,隻見在遺跡的深處,果然有一口寒潭。
寒潭中的水呈現出一種深邃的藍色,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尹新月好奇地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潭水。
就在她的手指接觸到潭水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寒係魂力瞬間湧入她的體內。
“啊!”尹新月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呼,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
“新月,你怎麼了?”顧秋白連忙扶住她,關切地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感覺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覺醒。”尹新月痛苦地說道。
隻見她的身上開始散發出藍色的光芒,一股強大的寒氣以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地麵上開始結起厚厚的冰霜,空氣中的溫度也驟然下降。
“這是…血脈共鳴!”任珠珠驚訝地說道,“新月,你竟然是某位初代鎮邪使的轉世傳承者!”
隨著尹新月體內寒係魂力的不斷覺醒,她的腦海中也湧現出一段遠古的記憶。
她看到了一個身穿冰藍色長袍的女子,手持一柄冰晶長劍,與黑暗勢力進行著殊死搏鬥。
那個女子,正是她的前世,一位強大的初代鎮邪使。
與此同時,在遺跡的另一處試煉場中,任婷婷正在不斷地承受著極寒的壓力。
她一遍又一遍地運轉著體內的符文力量,試圖突破自身魂技的瓶頸。
“不行,還是不夠。”任婷婷咬緊牙關,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
但是,她並沒有放棄。
她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將符文力量運轉到極致。
終於,在經曆無數次的失敗之後,她成功地突破了自身魂技的瓶頸,掌握了“玄鐵護體”的進階形態。
她的身體表麵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如同穿上了一件堅不可摧的戰甲。
就在她突破瓶頸的瞬間,她的符文力量與遺跡產生了共鳴,激活了一處隱藏的密室。
密室的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從中傳來。
顧秋白站在密室的門口,眼神深邃,他能感覺到,密室之中隱藏著某種重要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氣,抬腳走了進去。
密室之中,一片黑暗,隻有一盞微弱的油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
在油燈的照耀下,顧秋白看到了一麵古老的石碑。
石碑上刻畫著一些古老的符文,以及一段模糊的文字。
他仔細地辨認著石碑上的文字,想要從中找到關於“魂引”的線索。
突然,他的目光被石碑上的一個圖案所吸引。
那是一個奇怪的符號,看起來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
就在他注視著那個符號的瞬間,他的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一段陌生的記憶。
那是一段關於“魂引”的記憶,一段被塵封了無數歲月的真相……
“原來…這就是…”顧秋白喃喃自語道,他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他似乎窺見了真相的一角,但同時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顧秋白如遭雷擊,石碑上那個鮮紅的名字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刺穿了他的心臟。
冰冷的寒意瞬間蔓延全身,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石碑的文字如同魔咒,在他腦海中不斷回響,震得他頭痛欲裂。
他猛地後退幾步,扶住冰冷的石壁,才能勉強站穩。
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飛舞。
他拚命地想要抓住什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虛無之中。
尹新月察覺到顧秋白的異樣,連忙衝了過來,一把扶住他。
“秋白,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也被顧秋白的模樣嚇到了。
任珠珠和任婷婷也迅速圍了上來,她們的密室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空氣都要凝結成冰。
顧秋白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地望著石碑,聲音嘶啞地說道:“我……究竟是誰?”
他的話語在密室中回蕩,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悲涼和迷茫。
尹新月、任珠珠和任婷婷都愣住了,她們無法理解顧秋白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石碑上,那行字依舊清晰可見,仿佛在嘲笑著命運的捉弄。
密室的油燈搖曳著,將眾人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一股寒意侵襲著眾人的內心,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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