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祥越來越熱衷於讓楊小棠主動,看著她掌控全局時的模樣,看著她眼底的火焰,他總能找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而楊小棠也看破不說破,竭儘全力地配合他,用自己的溫柔和主動,一點點融化他心底的堅冰。
某個深夜,兩人纏綿過後,楊小棠靠在齊瑞祥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皮膚。“你……”她張了張嘴,想問他為什麼一直找她,卻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齊瑞祥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猶豫,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帶著疲憊卻異常溫柔:“睡吧。”
楊小棠沒有再問,隻是閉上眼睛,將臉埋得更深。
她知道,這份溫存或許不會長久,或許終有一天會被現實打破。可至少現在,她想抓住這份難得的幸福,想在齊瑞祥的懷裡,做一個不用思考的傻瓜。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落在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帶著一絲溫柔的暖意。
房間裡一片寂靜,隻有彼此平穩的呼吸聲,在夜色中交織成一首甜蜜的樂章,暫時掩蓋了所有的矛盾和糾葛......
楊小棠拿著驗孕棒站在衛生間裡,指尖的冰涼順著神經爬遍全身。兩條清晰的紅線像兩道驚雷,在她腦海裡轟然炸開,讓她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驗孕棒上,卻暖不了她此刻冰涼的指尖。
她和齊瑞祥明明做過措施。
每次結束後,他都會親手處理好一切,甚至會盯著她吃下避孕藥,怎麼會……懷孕?
這個念頭像根毒針,紮得她心口發疼。她想起這些天的夜夜笙歌,想起他抱著她時眼底的沉淪,想起他偶爾流露出的溫柔——都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有了錯覺!
齊瑞祥回來時,楊小棠正坐在沙發上發呆,驗孕棒被她藏在身後的抱枕下,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聽到開門聲,她猛地站起身,心臟狂跳不止,像要撞碎肋骨。
“怎麼了?”齊瑞祥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語氣裡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習慣性地走向她,想像往常一樣抱她。
楊小棠卻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這個動作讓齊瑞祥的動作頓了頓,他皺起眉,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舒服?”
“不是。”楊小棠的聲音帶著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從抱枕下拿出驗孕棒,遞到他麵前,“齊瑞祥,我……懷孕了。”
空氣瞬間凝固。齊瑞祥的目光落在那兩條紅線上,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疲憊瞬間被震驚取代。他一把奪過驗孕棒,反複確認了好幾遍,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抖。
“不可能。”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我們每次都做了措施,你也吃了藥,怎麼會懷孕?”
這句話像把鈍刀,狠狠紮在楊小棠心上。她看著齊瑞祥眼底的懷疑,看著他反複檢查驗孕棒的模樣,突然覺得無比可笑。
“做了措施就一定不會懷孕嗎?齊瑞祥,你把我當什麼了?難道我會用這種事騙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齊瑞祥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將驗孕棒扔在茶幾上,聲音裡帶著壓抑的煩躁,“我隻是覺得不可能。我和......,沒做措施也沒懷孕,怎麼和你……”
後麵的話他沒說下去,可楊小棠卻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在他心裡,她連和顧允希比較的資格都沒有。顧允希沒懷孕是正常,而她懷孕,就是反常,就是可疑。
“所以在你看來,我懷孕就是個笑話,是我處心積慮設計你的?”楊小棠的聲音陡然拔高,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齊瑞祥,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這些天是誰在你身邊陪你?是誰在你需要的時候配合你?是誰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你?”
她的質問像冰雹一樣砸在齊瑞祥心上。
他看著楊小棠淚流滿麵的樣子,看著她眼底的絕望,心裡突然湧起一陣慌亂。
可那句“和顧允希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懷孕”已經說出口,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我沒說你設計我。”齊瑞祥的聲音軟了下來,他伸手想抱她,卻被楊小棠狠狠推開。
“彆碰我!”楊小棠的眼淚掉得更凶,她指著自己的胸口,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委屈,“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你,這些天不管怎麼說都是成年人的你情我願,你說這種話你有良心嗎?!”
“第一個......”齊瑞祥的動作猛地僵住,瞳孔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看著楊小棠泛紅的眼眶,看著她倔強地抿著嘴唇,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她纏綿時的場景——她的生澀,她的顫抖,她在他耳邊壓抑的嗚咽,還有事後她緊緊抱著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模樣。
那些被他忽略的細節,此刻像拚圖一樣,在他腦海裡拚湊出真相。他一直以為楊小棠和顧允希一樣,對感情看得很淡,甚至以為她主動靠近自己,隻是為了報複顧允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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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從沒想過,這個總是帶著淩厲眼神、主動掌控一切的女人,竟然把第一次給了他。
齊瑞祥的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想起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想起自己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想起自己在她主動時的縱容,甚至想起剛才懷疑她懷孕是設計自己的念頭——這些想法,此刻都變成了紮人的玻璃碴,刺得他體無完膚。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感情看得很開,甚至覺得所謂的“第一次”不過是封建糟粕。可當他知道楊小棠把最珍貴的東西給了自己,而自己卻如此踐踏時,一種強烈的愧疚和慌亂湧上心頭,讓他手足無措。
“小棠,我……”他張了張嘴,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覺得我不配?隻是覺得我比不上顧允希?”楊小棠打斷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齊瑞祥,我知道我是替身,我知道你心裡還有顧允希,我甚至知道你找我隻是為了發泄。可我沒想到,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肯給我!”
她轉身,快步走向臥室,將齊瑞祥的道歉和慌亂都關在了門外。
臥室門被重重帶上的瞬間,楊小棠靠在門板上,終於忍不住蹲下身,失聲痛哭起來。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齊瑞祥時的心動,想起自己鼓起勇氣強吻他的夜晚,想起這些天小心翼翼的迎合——原來這一切,都隻是她一廂情願的笑話。
客廳裡,齊瑞祥還站在原地,手裡攥著那根驗孕棒,指尖的溫度幾乎要將它捏碎。
他看著緊閉的臥室門,聽著裡麵傳來的壓抑哭聲,心臟像被刀割一樣疼。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冷靜理智的人,可在麵對楊小棠的眼淚和那句“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時,所有的理智都成了泡影。
他想起自己和顧允希在一起時的隨意,想起自己從未在意過顧允希的過去,卻在知道楊小棠是第一次時,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和愧疚感——原來他骨子裡,還是在乎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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