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坑誰?_四合院之飲食男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38章 坑誰?(1 / 2)

“你還跟著我乾什麼?”

李學武有些好笑地看了看跟在他身後,要送他上車的閆解放。

閆解放則有些無助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同樣來送李學武的貨站乾部。

“嗬嗬嗬——”李學武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給高君同介紹道:“這是我一小兄弟。”

“不過我得強調一句啊,今天來可不是叫了他給您演戲的,純屬巧合。”

我特麼真信了!高君同打量了閆解放一眼,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閆解放的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剛剛怕不說實話李學武要惱火,現在又後怕被報複了。

李學武當然也能看得出來,給他解釋這麼一句就夠了,再往深了說就真是打臉了。

咋地,你李學武真信不過我,覺得我們火車站的乾部會打擊報複?

彆瞧不起人了,就算是有抱負的心,也不會針對一個瘸子。

真要傳出閒話去,甭說是他高君同了,整個京城火車站都揚名了。

所以閆解放看不出來,心已經亂了。

就憑借李學武之前跟他主動打招呼這一點,也不會有人針對他。

態度上冷淡是備不住的,誰讓他講了實話呢。

關於收錢辦事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不對,現在案子發了,也都後怕。

後怕是後怕的,可誰怕錢咬手啊。

你要說當初不收可以,他們還不心疼,現在高副站長明顯的要一查到底。

你就說,當初他們收的那些是不是都得吐出去。

一收一吐,可不是那麼回事。

老話兒講,貨悖而入,亦悖而出。

這錢不是好道來的,花出去的時候也不是正道,怎麼花他們都不心疼。

可吐出去的就得是他們自己的工資了,這個擱在誰身上都心疼。

很是有一些人當初之所以收錢,是賣了人情關係,不得不要。

現在好了,人情稀碎,工資大跳水。

這麼長時間以來,恐怕就連他們自己都不記得收了多少錢,花了多少錢。

真要一把補齊,老本都得掏出來,不知道有多少乾部的老本是在娘們的手裡把著。

甭想了,今天回家一說,全家都得上火,備不住要打起來。

情況擺在這了,他們不敢怨恨李學武,更不敢說高君同不護犢子。

你閆解放在貨運站討生活,我們收拾不了你,冷眼還不能看你了?

“說起來都是命。”李學武站在車門邊並沒有著急上車,打量了一眼閆解放,感慨著說道:“要是沒有這份苦,也不一定有今天的甜。”

“我看你換了大車了。”他問道:“現在的收入怎麼樣,比以前多嗎?”

“是……是比以前多不少。”

閆解放心裡還是虛著,回答的聲音不是很大。

李學武並沒有在意,點點頭,繼續問道:“是全款買的,還是貸款買的?”

“全款。”閆解放聽李學武問起了自己的事,這會兒回答起來也自信了許多,“我把那台車賣了,加上這幾個月攢的,剛剛好夠車錢。”

“嗯,不容易。”李學武的手並沒有離開他的肩膀,這會兒更是拍了拍。

他看向站在遠處還在觀望這邊的貨車司機說道:“都是奮鬥者,擼起袖子加油乾吧,這第一台車有了,很快就會有第二台、第三台車的。”

“散貨司機確實給貨站解決了大問題。”高君同這會兒也開了口,目光掃過閆解放的那條瘸腿,心裡也是頗為感慨,“我們是很感激他們的。”

“我也相信貨站的絕大多數同誌是好同誌,就算有一些不得已,也是可以改正的。”

李學武這會兒也表了態,看著高君同,看向其他貨站的乾部講道:“我們都是管理者,不能讓同誌們流汗又寒心。”

“這世上但凡有一條規則是正確的,那便是不能欺負老實人,大家說呢?”

也不等貨站的乾部們反應,他鬆開了閆解放的肩膀,同高君同再次握手後,便上了汽車。

四九城作為全國的正治、文化中心,對比全國,在這個時代汽車保有量是非常高的。

能同京城比較的,恐怕隻有魔都了。

但全京城看,能乘用伏爾加高級轎車的乾部也不是隨處可見,湊巧,他們今天就見著了。

要不怎麼高君同提醒老梁小心呢,能光明正大乘用這台車的,有幾個是好惹的。

看李學武的做派,講話的氣質,隻上車前的這一套動作,不知道夠後麵這些乾部學多少年的了。

你當李學武訓練過,或者專門學習過?

這氣質都是眾人追望的身份和日常工作中積累的自信賦予的,妥妥的頂流。

高君同能陪同李學武來調研和視察,是有接待的成份,客氣中是要高半級的。

可他絲毫沒覺得這半級有什麼,因為他都四十五歲了,你問問李學武有沒有二十五歲。

在這樣的人中龍鳳麵前搞歪門邪道,他站在原地,注視著小車隊離開,久久無語。

一台羚羊吉普車,一台伏爾加轎車,還有一台9座商務車,你從這樣的車隊中看出什麼了?

也許貨站的這些乾部們還在尋思著自己的工資,或者李學武剛剛說的話。

同高君同一起來的車站乾部可能注意到了這一點,李學武此行的車隊規格是很高的。

見微知著,那李學武此行的目的就隻是為了處理一個梁站長,或者是貨運站的問題?

不可能的,高君同眉頭微微皺起,心裡已經泛起了波瀾。

李學武在這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在仔細回憶,堪磨反思,細究他想要做什麼。

誠然,京城貨運站已經成為火車站三產裡最受關注,也是盈利最好的項目。

可這是針對京城火車站來說的,作為合作單位,他太清楚紅星鋼鐵集團的三產工業體量了。

你要說鐵路有更多的機會和能力創造三產項目,這話不假,但要說賺錢的項目真是不好找。

湊巧,紅星廠的三產都在賺錢,雙方比體量沒有意義,比盈利規模才是重要的。

所以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京城火車站可能非常重視貨運站,但紅星鋼鐵集團不一定。

他李學武就更不一定了。

能夠創造紅星廠三產工業的狠人和能人,又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小利”呢。

這就更讓他想不明白了,李學武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敲山震虎,虎在哪呢?

老梁充其量是隻野貓。

再看京城火車站同紅星廠之間的合作關係,緊密而又富有活力,李學武和紅星廠都不可能做出破壞這種合作關係的可能。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他一定是借題發揮了。

當然是借貨運站的題,發揮他的某些目的。

那你要問,這貨運站的問題還查不查了?

當然要查,還必須嚴查,要給李學武借題發揮的可能,否則借的題就有可能是大問題了。

李學武要謀算誰,挖坑埋誰他不管,不能把這壞水引到自己家裡來。

想通了這一點,高君同剛要轉身,卻發現那個叫閆解放的散貨司機還站在這。

這小子有點愣啊——

“你叫閆解放啊?”

他再一次認真打量了閆解放一眼,見對方點頭,便微微兜起下巴想了想,問道:“你跟李秘書長是什麼關係?”

“鄰居,住對門的鄰居。”

閆解放也不知道問他話的人是誰,隻知道是車站的領導。

這會兒的回答雖然沒有麵對李學武那般的壓力山大,可也並不輕鬆。

或許是看出了他的本性,高君同點點頭,就要說:“好好乾吧……”

這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呢,反應有點慢的閆解放又補充道:“他沒當秘書長以前,是我愛人的主管領導。”

艸——

高君同眉毛一挑,他就知道李學武這一箭不可能是胡亂射的,真瞄著貨運站來的。

這倒是作證了他剛剛的那些猜想,隻是這麼看的話,李學武所求甚大啊。

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他想要坑誰啊?

彆不是紅星廠的李主任吧!

閆解放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這位車站領導如此大的反應。

他身後的那些乾部們也不知所措,高副站長這是怎麼了,表情變幻莫測的。

如果他們是高君同,這會兒備不住已經開始罵娘了,罵李學武混蛋。

兜圈子算計人這種事,他以前也乾過,就是沒兜過這麼大的,也沒玩這麼狠的。

老梁在車站還是很有關係的,能負責貨運站的工作,更有著驕傲的脾氣,能是一般人?

可就是這個在領導眼裡有能力,又沒有多大發展潛力,可以放心使用的老梁折了。

沒有意外的,就算這件事查到最後老梁沒有收錢,更沒有違規,也得承擔最大的那份責任。

他本來都要安全著陸了,卻偏偏趕上了這一遭。

如果不處理老梁,那下麵那些人可就慘了。

有的雷是大樹能承受的,你問問大樹下的小草能不能承受得起。

就算是一片小草也不行啊。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工作乾的好好的,突然就出問題了。

你說是天災,還是人禍?

——

誰說李學武要算計老李的?

兩人關係好著呢,這不嘛,周六晚上一下班,李學武便被老李電話叫招待所了。

“先吃再喝,然後再摸。”

李懷德笑嗬嗬地放下筷子,叫了端菜進來的秦淮茹說道:“今天沒外人啊,坐下坐下。”

“哎呦,千萬彆。”秦淮茹把手裡的紅燒鯉魚放下,連連擺手道:“李主任,我哪有資格……”

“嘖——”李懷德不聽他把話說完,一瞪眼睛道:“我說讓你坐下你就坐下。”

他擺了擺手,示意了身邊左右的李學武等人道:“今天都是單位裡的,就圖意個熱鬨。”

“那——那您先喝著,我去廚房安排一下。”秦淮茹笑著應道:“您放心,您給我臉我一定兜著,隻是今天錢師傅不在,我怕——”

她的話沒有說完,最後隻一個笑容,便讓李懷德領會了她的意思。

“好好好,哎呀——”

李懷德微微眯著眼睛抬了抬下巴,示意秦淮茹可以,這才轉頭看向李學武說道:“怎樣?”

他又看向了另一邊的韋再可和夏中全笑著說道:“我說這機關裡有聰明人吧,還是巾幗不讓須眉。”

“您這話說的,我們好奇怪啊。”韋再可笑嗬嗬地接話道:“她怎麼可巾幗不讓須眉了?”

“你瞧瞧,有不知道的呢。”

李懷德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對李學武這邊說道:“你不給他說說?彆進了家門不認家人啊!”

“真要不認門,認錯了人,那可就成大笑話了,哈哈哈——”

李懷德兀自笑著,韋再可卻是目光閃爍,轉頭看向了李學武這邊。

李學武掃了夏中全一眼,這老烏龜盯著那盤魚使勁摳扯,較勁似的,全然沒看到桌上的形勢一般。

你敢信他沒聽見?沒聽懂?

李學武敢用老李的腦袋打賭,這老小子心裡比誰都明白,卻很怕惹火燒身。

今天李主任話中有話,意味深長呢。

“既然說到秦淮茹同誌了,我也是猜一下。”李學武微笑著看向幾人解釋道:“李主任說的應該是她負責在城裡搞的那幾處飯館吧。”

“哎——”李懷德手指點了點他,看向韋再可和夏中全強調道:“這裡麵可有高人指點。”

他都點著李學武說話了,那話裡的高人是誰還用猜嗎?

“我就是給想了個名字,彆的沒做什麼。”李學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敬了李懷德,又同其他兩人碰了杯子,“不過飯館做的確實不錯,我很意外。”

“你很意外。”李懷德看了他一眼,乾了杯中酒,嘶嗬一聲,點頭道:“也讓我很意外。”

“東西南北中,府菜、海鮮、川菜,真把咱們招待所的手藝宣傳出去了。”

他蹲了蹲酒杯,滿臉認真地說道:“剛開始我也是沒想到,做飯館的效果會這麼好。”

“是【沁園春】、【浪淘沙】和【漁家傲】這三個牌子吧?”

裝老烏龜的夏中全這會兒卻抬起頭應和道:“剛開始聽說我也是一愣,真去了才知道,敢情是咱們廠自己的手藝,嗬嗬嗬——”

“你進去的時候沒看頭頂的牌匾啊?”

李學武見服務員把酒斟滿了,端著示意了夏中全道:“上麵可寫著招待所的名字呢。”

“哈哈哈,去吃飯呢,誰看那個啊。”

夏中全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剛剛就在說瞎話,你不信?

要說秦淮茹借著招待所的名義在城裡支起了幾個飯館這件事,機關裡沒傳的厲害,他這個經常吃請的老饕能不知道?

開玩笑呢——

機關裡之所以沒傳這件事,大概有幾個原因,一個是廠裡的營生,有什麼可傳的。

你要說招待所往外頭支攤子這件事可議,可支攤子的人都是招待所的。

再有,那三處飯館新用的職工也都是廠裡勞服公司過去的,很多都是職工子女。

說三產的閒話,不等於說自己不該有福利待遇嘛。

二一個,廠裡辦的那三處飯館,規模大,品類全,味道一定好吃。

但有一樣,走三產出去的項目,能是一般人吃得起的嗎?

你要說走公賬,按招待算,這沒什麼,誰吃不起,公家也是吃得起的。

個人一個月就那麼點工資,去飯店裝什麼冤大頭啊。

請客,廠裡招待所一樣的水準,價格還實惠,冤大頭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所以少有人說,老李真就借著這個意思,開始了今天的話題。

夏中全真是個妙人,該裝聾作啞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該應和的時候貫會裝聾作啞。

李學武輕輕點破了他的小心思,在酒桌上並沒有多麼寒磣,反倒是一種小樂趣。

大家笑嗬嗬地開始了今天的酒局。

說是酒局,更應該說是飯局,因為有李學武在,沒誰會主動張羅喝酒。

喝個屁哦,李學武一個人能把一桌子人喝桌子底下去,他不是沒乾過這種事。

晚上老李定好了,要打麻將,不然你以為他剛開始說的摸是摸什麼,摸麻將牌啊。

老李牌技一般,大家喝點小酒,贏他個三十五十的也是一種樂趣。

真特麼喝多了,在老李這條陰溝裡翻了船,讓他贏了去,那他們這桌子人甭活了。

人家還不得笑話死他們啊,為了巴結李主任,連臉都不要了。

這話還不能解釋,怎麼解釋啊,說自己技不如人,真是憑能力輸的?

要真是這樣,還不如說為了巴結李主任呢!

輸牌給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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