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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是老了是什麼?(2 / 2)

李學武點了點他,提醒道:“到時候無論是航運還是漁業發展都將會是貿易工作的重點,你有這方麵的心理準備嗎?”

“我再說的直白一點。”他點了點會客室牆上擺放著的船舶模型問道:“你就拿這些榮譽去跟老外們炫耀和談判啊?”

“事實如此,你讓我怎麼談?”徐斯年語氣抱怨道:“沒有還能變出來嗎?”

“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

李學武瞪了眼睛問道:“用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事啊?”

徐斯年見他動真格的也熄了火,一個勁的抽煙不說話。

李學武瞅了他一眼,這才講道:“用到你的時候你又不行了,真把港區交給你管理,你又能拿的出什麼成績來。”

“坐在功勞簿上吹牛皮嗎?”

“你彆說話太難聽——”徐斯年也瞪了眼睛道:“這營城船舶能有今天,我不說功勞也能說苦勞吧,不該我說叨說叨嗎?”

“可以啊,你要算總賬嗎?”

李學武抬了抬眉毛,坐直了身子講道:“要不要我帶著你去集團講一講苦勞,算一算你徐主任這些年的功勞?”

“你跟我講功勞,講苦勞,你配嗎?”他也是說出了火氣,手指點著沙發扶手講道:“營城船舶是誰主張收購的,是誰做的產業化和市場化布局?是我。”

“營城港區是誰規劃的,又是誰針對鋼城工業園區和整個遼東工業化產業布局做的對外貿易工作延伸?還是我。”

李學武伸出手指點了點徐斯年,眯著眼睛強調道:“就是你徐主任來營城,坐穩營城造船廠的位置,又是誰在幫你?”

“我讓你收收心,把心思放在營城造船廠怎麼了?虧了你了,寒你的心了?”

他瞪了眼睛問道:“要不要我推薦你回京擔任副秘書長職務啊,籌功嘛——”

“徐斯年同誌,你要覺得集團虧了你,我虧了你,完全可以撂挑子走人。”

李學武靠坐在了椅子上,歪了歪下巴講道:“回去吧,去做副秘書長,明年不行就後年,我把這個位置騰給你行吧。”

“算了吧,我無福消受。”

徐斯年沉默了半晌,終究是開口服了軟,他也知道這不是李學武的意思。

同李懷德之間的關係一直不溫不火,無法實現破冰。不是他孤傲,而是李懷德根本不搭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你要說李學武玩的那一套他也能玩,不就是投名狀,不就是和光同塵嘛。

可老李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防著賊,這幾年要不是有李學武在集團照顧他,老李早就對他下手了。

這也讓他在營城的工作陷入到了被動,鑽進了牛角尖。

越是得不到李懷德的信任和支持,他越需要李學武的照顧並努力做出成績。

可他越是依賴李學武的照顧,並積極表現,越得不到李懷德的認可。

這特麼已經陷入死循環了,好像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跟著李學武。

他也說不清這是不是李學武的算計,可李學武對他確實足夠真誠坦蕩。

咋說呢,他就是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自己都覺得有點過分,不要臉了。

營城港區這塊肥肉誰都想拿下,他也是癡心妄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可前段時間聖塔雅集團副總裁都扯進來的案子足以說明港區的未來有多大。

“你呀,就是欠揍——”

李學武見他態度軟了下來,抿著嘴角瞪了他說道:“不吃虧不知道虧難吃。”

“這特麼又白玩一場?”

徐斯年還是有些不甘心,看著他問道:“我就不能為集團多出一份力,多做一份貢獻?”

“出發點是好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沒必要把奉獻擱在嘴上,太虛偽了。”

李學武一針見血地戳破了他的鬼心思,端起茶杯淡淡地說道:“港區要建成並運營至少還得三年時間,你等得起。”

“我等個屁——”徐斯年撇了嘴角看向一邊忿忿地說道:“他都隻給了你三年時間,還能多給我三年?”

“連你都信不過,就更彆說我了,我算個屁啊——”

“嘖——”李學武略帶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皺眉講道:“你現在大小也是個一把手,說話怎麼能屁呀屁呀的,粗俗。”

“您也彆說我,咱們這叫烏鴉站在煤堆上,彆光看見彆人黑。”徐斯年有些不服氣地瞅了他一眼,道:“你罵人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咱們就彆裝虛偽了。”

“虛偽不是裝的,孫子才是裝的。”

李學武放下茶杯看了看他,道:“這人啊該裝孫子的時候還是要裝一裝的。”

“我現在還不夠孫子嗎?”

徐斯年瞪了瞪眼珠子,見了李學武玩味的目光,這才訕訕地說道:“我特麼連孫子都快有了,現在好,又當孫子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李學武扶著沙發扶手站起身,端著茶杯站在了招待所的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說道:“我最多隻能給你兩年時間。”

他指了指窗外的港口方向,道:“津門的對外貿易格局日新月異,整個東北亞和東南亞的經濟發展格局也在變化。”

“集團對出口貿易工作越來越重視,最終會形成趨勢,航運要發展,船舶製造要是跟不上形勢,你第一個要被調整。”

說到這裡,李學武回頭看向徐斯年講道:“到時候彆說我沒給你機會,不幫你講情,這是原則問題,集團和李主任或許能給你三年的時間和耐心,我給不了。”

“我知道,你比他們都狠。”

徐斯年將手裡的煙頭按滅在了煙灰缸裡,道:“要是不狠,你在遼東也站不穩,更彆想著攀梯子回京了。”

“我也不為難你,你也知道我想要什麼。”李學武回頭看著夜色,語氣坦然地講道:“我現在也用不著給你畫大餅。”

“你想要的,我能給的,絕對差不了你。”

“我相信你。”徐斯年站起身頗為無奈地說道:“我現在也隻能相信你了。”

夜色不是陰謀詭計的偽裝,是勝利者熔斷鎖鏈時迸濺的星火,待燎原,便作新世界的胎記。

——

李學武結束了營城的調研工作,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奉城繼續預定好行程。

在奉城他看了機械製造廠,也參觀了數控機床研究所。

機械製造廠的負責人是蕭子洪,景玉農完成對奉城一機廠的收購和改造工作以後,便將這分拆完成的機械製造廠交給了他負責。

而數控機床研究所雖然是以奉城一機廠技術研發部為基礎搭建起來的研發單位,可現在並不歸屬奉城機械廠管理。

早在拆分奉城一機廠的時候,景玉農就收到了李學武的消息,將廠裡較為先進的數控機床研究力量整理並保護了起來。

為了不受大學習活動的影響,特彆將這一研究機構掛在了集團科技研究院下麵,是研究院的分支機構。

李學武來這裡就是為了看看紅星鋼鐵集團的重器,也就是三禾株式會社冒天下之大不韙偷偷運進來的那兩台數控加工中心。

可以這麼說,紅星鋼鐵集團奉城機械製造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攻克數控機床設計難題和製造難題,得多虧了這兩台數控加工中心。

同樣的,去馹本學習的那一批大學生,以及隨數控加工中心而來的相關技術也成為了奉城機械製造廠發展的新方向。

要說飛行器製造原理他還能跟上官琪學習,機械製造他也掌握了一些基礎,可在數控機床麵前,尤其是更為複雜的數控加工中心麵前,李學武就是個瞎子。

他當然知道這玩意兒加工原理,什麼X軸和Y軸等等,但你要再往深了說,他就不懂了,更彆提什麼加工精度了。

不過他能從實際出發,判斷目前奉城機械製造廠所掌握的技術和研發能力。

蕭子洪不是浮誇之人,在提到目前機械製造廠所生產的數控機床時,他是有幾分滿意,也有幾分不滿意的。

說滿意是因為目前奉城機械製造廠在全國可能是唯一實現量產數控車床的廠家,他完全有資格自豪。

要說不滿,他也從技術工程師那裡得到了確定的消息,目前廠裡所生產的數控機床完全趕不上日本那邊的加工精度。

當初這些工程師可是親自去日本學習過的,親眼看到了這些數控車床的加工和生產情況,心裡一直都有比較。

李學武聽著他的介紹心裡也很著急,但著急也沒辦法,這不是著急能解決的。

明明數控加工中心是從日本原封不動運來的,數控機床的研發和生產也是借鑒了日本機床生產技術,可怎麼就不行呢?

在李學武的理解,應該是受整體工業技術發展、生產和研發能力上的限製。

蕭子洪做管理頗有他的風範和風格在其中,是源自保衛處工作期間所學到的方式方法,他也是最先接觸到辦公製度變革的那一批乾部,所以管理水平有所提高。

李學武在其他廠區見到的管理問題在這邊就很少能見到,同蕭子洪談工業發展和管理,聽他的彙報也有獨立的思維。

看得出來,蕭子洪對奉城機械廠的未來發展是有一些想法和目標的。

李學武並不會狹隘地將所有人的工作思路和頻率都與他完全對接。

他倒是很希望蕭子洪能將奉城機械廠的未來規劃好,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隻需要他稍稍出手做出調整就好。

當領導的誰又嫌工作少,嫌棄手低下的能人多呢。

他在奉城停留了一晚,同聞訊趕來的遼東工業管理局胡可一起吃了頓飯。

這頓飯用胡可的話講不算數,因為遼東副主任陸啟明也要見他,隻是今晚沒時間,也怕他來去匆匆不方便。

胡可給他帶來了陸啟明的問候和祝福,知道他明天要啟程回京,還托胡可給他帶了一些奉城的土特產。

到了陸啟明這個位置也是免不了人情世故的,尤其是對李學武這樣的身份。

事關遼東工業發展大計,一點點土特產要不了多少錢,但卻是一份心意。

李學武自然是拒絕不了的,就在初四這天中午,他同機械廠的乾部開完了座談會,便由著他們送上了回京的列車。

包括胡可送來的土特產在內,還有一些是蕭子洪送給他的,都在行李架上。

他當然不是一個人回京,秘書張恩遠隨行,兩人憑借工作證同鐵路要了一個軟臥,正合適將最近的調研總結形成報告。

張恩遠知道秘書長的文字功底很是紮實,不敢班門弄斧,貽笑大方,卻也很努力地做著輔助工作。

這趟列車是奉城局的,同紅星鋼鐵集團沒什麼合作關係,李學武的工作證也隻是正處,所以並沒有引起列車長的注意。

如果是京城局的列車,茶水不說,果盤和糕點一定是有的,列車長也會來拜訪,上車接,下車送,服務一定到位。

不過李學武並不是驕奢之人,更不是吹毛求疵之輩,哪裡在乎這些。

他現在的時間很緊,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應酬上,所以包廂裡靜悄悄的。

火車是中午從奉城站出發,到京城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

列車還沒停穩呢,列車長便收到了列車員的彙報,說站台上有台大紅旗。

火車雖然在進站後減速,可速度一點都不慢,列車長收到消息的時候,她已經看見站台上的那台黑色高級轎車了。

不用想,不是有大領導要上車就是有大領導要下車,可她的車上哪有大領導啊,首先就可以排除最後一項。

可要說有大領導要上車,她更應該提前接到車站的通知並準備好車廂的啊。

列車長糊塗了,可心裡糊塗,腳上卻很麻利,瞅準了大紅旗停靠的站台位置快速地判斷出了汽車所對應的車廂。

她依照工作經驗並沒有往車廂裡闖,去追站台,這個時候旅客急著下車都堵在了過道上,她隻能等著列車停穩了再下車。

從站台上趕過去,一定比從車廂裡趕過去要節省時間。

隻是今天在京城下車的旅客特彆多,她在普客這邊值班本就是應付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

當她從車廂裡出來,幫著列車員梳理好下車的隊伍再往那邊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眼瞅著那位從奉城上車的處長被紅旗車上下來的秘書請到了車後座,而他隨行的秘書則同下車的秘書一起裝好了行李便回了車上。

再等她趕過去想要打招呼的時候,紅旗轎車已經開動,在站台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往另一邊開去,她隻能錯愕地瞪眼睛。

除了感慨京城水深,她隻能埋怨奉城站那邊沒有注意到重點旅客的關鍵信息。

像是這種特殊的旅客,每次開會領導都會強調要做好服務工作。

什麼叫服務工作?

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嗎?

這得看怎麼理解,如果重點旅客上車她沒有發現,沒有做好聯係工作,那就是工作沒做好。

鐵路是這個時代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也是依托這一條件與地方各單位部門維係關係,處理關係的紐帶。

每一位上車的重點旅客都有可能成為影響到未來工作的關鍵,能做好提前量,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那位疤瘌臉實在是有點年輕,再加上那兩人沒有擺譜,更沒有特彆的要求,一直關在車廂裡忙著什麼,所以她也沒注意到有什麼特彆的。

現在看出特彆來了,可也晚了。

都說京城的水深,可能乘用大紅旗的還是不算很多的,哪個不是有名有號。

李學武真沒覺得自己有這個譜,更沒想到李懷德會給他來這麼一手。

從李懷德那接手的伏爾加M24已經被於喆開到鋼城去了,這次回京自然不能折騰回來。

他回京要用車是提前給綜合管理部打了招呼,特彆叮囑了用一台羚羊就行。

結果呢?這叫特麼驚喜?

李學武坐在後座看著窗外沒怎麼說話,副駕駛的栗海洋也保持了沉默。

唯獨第一次來京城的張恩遠有些忍不住地激動和好奇,他隻在報紙上看見過這台汽車,沒想到這麼快就坐上了。

他更是好奇京城的街景,看著就比鋼城的大氣,尤其是沿街的高樓大廈。

在這個時候,六層樓就算高樓,十一層就算大廈了,因為需要人仰望。

栗海洋從後視鏡裡也看到了秘書長新秘書的舉動,隻是心裡也在暗暗奇怪,秘書長這一次怎麼找了個這麼老的秘書。

張恩遠雖然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可也不是四十多歲的老同誌,三十多歲正是男人最能打的時候,哪裡就老了。

可在栗海洋的眼裡,三十多歲了才被選用做秘書,不是老了是什麼?

這樣的人幾乎沒什麼發展潛力了,就算在秘書長身邊乾一輩子,到頭來也隻是個正科,下去了多也就是個副處。

彆說栗海洋狂的沒邊了,就是張恩遠自己隨秘書長來到集團,下車上樓,一路上見到的年輕麵孔也是紮了他的眼。

集團機關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年輕,年輕有為的年輕,他真懷疑自己老了。

有種“曆儘艱辛的飛升者,成了圍剿猴子的十萬天兵之一”的感覺。

紅星鋼鐵集團強大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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