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臉上的傷也不過是她自己撞的,而我臉上的傷才是她們府裡的人打的,國公爺,您瞧瞧,我都被她們打得破相了。
這便是她們家裡的待客之道,一言不合就上來掌摑我,國公爺,您得為著奴家做主啊……嗚嗚嗚!”
說著,芳官又在喬國公的麵前梨花帶雨般哭了起來。
聽著芳官這邊顛倒黑白,於清清自己也是氣得夠嗆的,正想還嘴呢。
然而不待於清清這邊開口,喬國公當即隻怒喝道:“你們靜安侯府真真是欺人太甚,真當我喬國公府是任人宰割的。
你們等著罷,我明兒就去宮裡向太後告你們靜安侯府的狀去,讓太後治著你們府裡的罪行,看你們還如何囂張!”
聽著喬國公還要將著這般事情捅到太後那邊去,靜安侯到底也有幾分擔憂的。
不過他想著這個事情到底是喬國公的愛妾有錯在先,而且她女兒在太後那邊也是說得上話的,他倒是也不是很擔心。
於是靜安侯也隻說道是:“國公爺,你的愛妾罵人打人在先,我的女兒也不過是被迫還擊罷了。
您要是真的想鬨到太後那邊去,我靜安侯府這邊也自會奉陪到底的。”
見著靜安侯這邊的態度竟是如此強硬,喬國公當即也放話道:
“好,好得很,你們如今將人打成了這般模樣,不僅不賠禮道歉,竟還是這般惡劣的態度。
我定是要向太後那邊告著你們府裡的狀,讓太後治你們的罪行。”
聽著喬國公這般威脅的話語,靜安侯也毫不示弱道:“國公爺,太後最是明辨是非之人,我也不怕你去告。
而且你彆以為我靜安侯府這邊沒有人,我於家在這京城地界上也是曆經了幾世幾代的,門生故吏也有的是。
你若是當我於家之人軟弱可欺的話,大可放馬過來一試!”
如今都已經撕破臉皮了,靜安侯也再不會顧忌著些什麼了。
聽著靜安侯這般狠話,喬國也是被氣得不行,他是真心想收拾下靜安侯府了,不然他的國公威勢可就真真沒有了。
“試試就試試,你們府裡就等著被太後降罪吧,我們走!”說著,喬國公也氣呼呼地帶著自己的人全部走了出去。
“哼,不送!”靜安侯也冷聲回了一句。
待喬國公走後,靜安侯當即也寫好了信件等物,讓著於家時常供奉的公公帶去給了於貴妃,讓她在那邊幫著周旋。
除此之外,靜安侯也讓著人調查起了喬國公的一些情況。
反正是儘可能地去收集著那些對於喬國公不利的消息,以便待明兒拿來彈劾喬國公。
“國公爺,您得為奴家做主啊!”轎子內,芳官也在喬國公的懷裡哭唧唧著說道。
“好人兒,你彆傷心,於家這梁子已經結下了,我自是不會讓他們這邊的。”
喬國公看著芳官如今被打成了這般模樣兒,自是心疼萬分的,他想著這回定是要去太後那告上他們家一狀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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