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九.一五八
成都城外,安營紮寨。
“諾!”
“很簡單,就是賭。”
“隻可惜,現在孟知祥唯一能賭出來的勝算,也被他錯過了。”
……
該換個主公了!
張武態度放低,輕聲說道。
不斷的納降,然後讓降軍充當先鋒,打上幾天,這些降軍就又成了新軍。
“報!”
不過二十裡!
孟知祥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成都城前,已無險可守了!
這話頓時驚徹全場,蜀中大殿內,文官李昊眼神一動,直接出列,他澀聲勸道:“大王,張武張業二將已降,已成定局。但其家眷,不可殺啊!”
“如此,甚善。”
這就是古代的兵馬,為何有時候會越打越多的原因。
沈風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既如此,今日整軍,明日起兵,兵發成都。伱部,便是先鋒。”
還沒等成都文武反應過來,新的淒慘聲再次出現。
成都已然難保啊!
是時候了!
“主公!!!!”
成都前方僅剩德陽。
“啟稟主公!張武袁彥超二將支援綿竹,入城後被張業設宴埋伏,袁將軍當場身死,張武也降了不良帥!兩軍將士被張武收編,不戰自降!”
能跨時代的人物,基本很少會站錯隊。
沈風的那個眼神,看的張業坐立難安。
老而不死是為賊的人物,向來都會認清現實。
“來人,殺!”
他終於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前兩天做差了一些不該差的原則問題。
石瑤點了點頭,輕聲反問:“如果你是孟知祥,你會怎麼做?”
“如果我是孟知祥,真到那個時候,我就會賭。當夜必然出城襲營!一邊襲營,一邊全軍鼓噪大喊,誘導張武張業炸營。我就賭他們二人,想讓他們全族活,去默契的裡應外合!”
帶著一聲淒慘凜冽的呼喚聲,響在了成都大殿之中。
聽到這話,沈風眉頭一挑,他目光掃了一眼張業,最後又把眼神落到了張武身上。
“你……你就是……不良帥?”
知道的人,知道他是悲憤。
沈風一邊評價對手,一邊對美人上下其手。
“現在他倆,可用了吧。”
“寡人可不是阿鬥!”
勸聲之下,恍惚之中,孟知祥猛然坐起身來,怒聲喝道:“無妨!那不良帥就算收降兵馬,也不過一萬餘人,人心仍未定服!我還有成都在手!成都兵馬糧草甚多!足以做我天塹!”
殿內武士應諾一聲,立刻準備去砍人。但他們還沒來得及走,就等來了新的呼喚。
古代人的壽命,很大程度取決於他的雙商,也就是站隊能力。
他能看得出,沈風這個人在做事上的果決,張武便決定和他直來直去。
“但顯然這沒什麼用,門外的不良人,可不是擺設,所以,這一招隻是名為反間計的佯攻。”
“啟稟主公!張武率領兵馬,進攻德陽,德陽太守望風而降!此刻,不良帥等人距離成都,已不過二十裡!”
“諾!”
沈風的胳膊把藥上好,便穿上衣服:“假如我是孟知祥,我會一邊嘗試給張武張業二將送秘信,讓他們炸營。不論功成與否,往事既往不咎。”
“那不良帥親自率軍,先登破門,一日克綿竹。綿竹張業,已經降了!”
石瑤隨口說著,現在的她和沈風在一起,越來越像相濡以沫的小兩口了。
“寡人,寧死不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死了親爹。
石瑤聽的抿了抿唇,輕笑道:“就你心眼多。”
沈風沒說話,他默默的把石瑤抱緊,他隻是當抱枕一樣的抱著淺睡,他還是按耐住性子,沒有在贏之前犯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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