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曹鯤整好衣袍,徑直前往花廳。
隻見皇後李婉身著一襲紅色鬥篷,正立於窗前賞月,身姿曼妙,膚若凝脂,眉眼如畫,宛若月宮仙子臨凡。
曹鯤連忙作揖行禮:“臣曹鯤,拜見皇後娘娘!”
李婉轉過身來,舉止端莊,溫婉言道:“深夜造訪,實屬冒昧,還望丞相海涵。”
她的聲音婉轉悅耳,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令曹鯤心頭不禁一蕩。
他微笑道:“臣豈敢怪罪,不知皇後娘娘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李婉神色凝重,幽幽言道:“陛下龍體欠安,日漸衰弱,本宮特來懇請丞相,勸說陛下早日冊立太子。”
曹鯤聞言,心中暗自好笑。
太子?
這女人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難道她不知,當今皇帝不過是自己手中的傀儡?
皇帝尚且如此,太子又算得了什麼?
他意味深長地道:“太子乃國之儲君,關乎社稷安危,立誰為太子,當由陛下聖心獨斷。”
李婉走上前來,輕輕挽住曹鯤的胳膊,嬌媚地道:“陛下他……能斷得了嗎?天下人皆知,丞相乃我大乾之棟梁,社稷大小事務,皆由丞相決斷。丞相說立誰為太子,誰便能當太子,不是嗎?”
曹鯤故作驚慌之態,連忙道:“哎呀呀……皇後娘娘這是何意?還請自重!”
李婉含情脈脈地笑道:“有人說丞相虛偽狡詐,如狐般狡猾,如今看來,此言不虛。到了這般田地,丞相還要裝作忠臣賢良、正人君子嗎?莫非是嫌棄本宮蒲柳之姿,不配與丞相共修陰陽之道?”
曹鯤聞言,也不再偽裝,一把將李婉攬入懷中,哈哈大笑道:“本座若是狐狸,那你便是那狐媚子。今日,本座便嘗一嘗當皇帝的滋味如何!”
眼見曹鯤原形畢露,李婉輕笑一聲,道:“本宮覺得,丞相比皇帝還要威風呢。不知丞相可否讓三皇子當太子?”
曹鯤挑眉道:“你就這麼想讓你兒子當太子?”
李婉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道:“本宮進宮,便是為了讓兒子當太子,將來繼承大統。這是本宮畢生所求,若不能實現,還不如死了痛快。丞相若是答應,將來我兒登基,必以丞相為相父,朝政大小事務,皆聽丞相吩咐,絕不背叛。”
曹鯤不由得對皇後刮目相看,這女人,果然非同尋常。
她雖知皇帝是傀儡,但也清楚,傀儡皇帝終究是皇帝!
曹鯤笑道:“三皇子能否當上太子,還要看皇後的本事如何。”
李婉聞言,輕輕解開鬥篷,露出婀娜多姿的身段。
隻見她眉似初春柳葉,常含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風情月意。
纖腰嫋娜,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
真可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曹鯤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臥房。
正所謂“紂因妲己宗祧失,吳為西施社稷亡”。
這一夜,曹鯤體驗了當皇帝的滋味,與李婉脫衣解帶,共枕同歡。
李婉為了兒子能當皇帝,情意殷勤,柔腸百轉,春心蕩漾,風波難收,雲雨風流。
皇帝姬高縱欲過度,身體早已被掏空,如今又獨寵妖妃鄭飛燕,李婉獨守空床日久,也是不甘寂寞。
這一夜,她纏綿悱惻,對曹鯤難舍難離道:“我與那姬高成婚二十餘年,還不如與丞相一夜快活。”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這話?
曹鯤也不例外,不由得得意大笑:“哈哈哈……你之美妙,世間罕有,姬高有眼無珠,不識真金。”
自此,丞相曹鯤與皇後李婉勾搭成奸,時常幽會。
李婉不便出宮,曹鯤便經常出入宮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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