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後麵這句話出來,宋觀舟滿臉不解,“這金拂雲同他私通之時,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真是有了身子,自然是他的。”
裴岸未語,秦慶東又道,“……按道理是這麼個事兒,昨兒我進宮去給太子與娘娘請安,長姐留了我下來,私下問我同金拂雲的往日的情分。”
“這也正常,從前我們算得至交好友。”
裴岸淡然說來,秦慶東一聽,滿臉嫌棄,“如今想來,她也不是真心誠意的對我,當然,對你還是有幾分愛慕——”
“嗯哼?”
宋觀舟挑眉,裴岸趕緊按住秦慶東的話頭,“少囉嗦,她與我也不見得是真情實意,快些說來,莫要打岔。”
“觀舟彆誤會,你家男人木頭樁子一個,那金拂雲白瞎了多年的心思,愣是沒讓我二人看出來,隻是……,長姐問我,我也照幾張這話說來,哪知長姐不信!”
“娘娘知曉我們三人的過往,緣何不信?”
秦慶東一收扇子,重拍自己大腿,“說來氣人,那賀疆入宮,不曾見到聖上與娘娘們,好似與下屬嘟囔了兩句,就被耳尖的小太監聽了去,傳到東宮來了。”
“到底說了何言,你莫要藏著掖著。”
裴岸催促,宋觀舟也定定的瞧著秦慶東,忽地,她眼眸星亮,“莫不是賀疆認為肚中孩子,與你有關?”
噗!
裴岸一口熱茶剛吃進嘴裡,聽得這話,直接噴了出來。
幸好他尋了空擋處,否則不是宋觀舟遭殃,就是秦慶東難逃一噴,“哎呀呀,宋觀舟,若不是說你聰慧呢,這等的事兒都被你猜到。”
“這有何難,前頭你也說了,賀疆不信這孩子是他的種……”
秦慶東義憤填膺,“賀疆此言,真不是個爺們說來的,長姐還煞有其事問我同季章,真與那金家姑娘不曾有個首尾——”
一聽這話,裴岸急切起來。
“觀舟,莫聽秦二胡說,我與金拂雲從前算得是摯友,可後頭你也知曉,她麵目一層層露了出來,我怎可能還與她有個瓜葛……”
滿臉著急,語氣之中帶著濃重鼻音與辯白。
秦慶東方才反應過來,“當然,觀舟,我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
宋觀舟哼笑,“這我自然相信。”
“咦,你相信?”
眼前兩個男人都有些猝不及防,畢竟這汙水一旦潑到身上,真是長了嘴也說不清楚。
尤其在宋觀舟跟前,本想著要費些口舌,想不到宋觀舟心裡明鏡似的。
“我哪裡不相信,如若她與四郎有了個首尾,何須這般的大費周折,又是算計又是殺人,隻為了攆走我這個原配……,四郎若沾了她的身子,以她的性子,而今跪在聖上跟前求賜婚的,可就不是賀疆了。”
倒也是!
秦慶東恍然大悟,裴岸心中大定,麵上表情也舒緩下來。
“咦,觀舟,那我呢?這臟水也潑我身上了,長姐首先問的就是我——”
“她看不上你。”
嘖!
太直白!
裴岸都不忍直視,秦慶東哼了一聲,“我是不如你家四郎英俊,但賀疆都不疑有他,為何你這般說來——”
“她看不上整個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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