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陳嘉猷回國,燈塔廣州,女子當家_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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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陳嘉猷回國,燈塔廣州,女子當家(2 / 2)

雖然是搞外交,更多的是戰爭。

大明能源源不斷從印度購買糧食,再進行商品傾銷,這個過程絕不是談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葬身在印度的明人,就超過七千人,這些年水師源源不斷派人上來,大明吃不下印度的疆土,但印度諸國,都被大明揍過一遍。

所以陳嘉猷在印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印度的書籍,被陳嘉猷一掃而空,並招攬能力卓越的人去大明,尤其印醫,被招攬走很多。

寶船在汪洋大海上行駛,陳嘉猷看著波瀾壯闊的美景,胸中升起豪壯之氣:“這廣闊的海洋,都是大明疆土!”

“哈哈哈,大明的海洋,可不止這麼點!”

梁珤十分自豪:“大明的大唐洋,西起非洲的馬達加斯加,東到東南夷諸國,皆是大唐洋的範圍內。”

“而倭國以東,無限的海洋,那是大明洋,那裡的船支永遠行駛不到儘頭,全是我大明的海上疆土!”

“陳大使請看。”

“過往的船支,必須懸掛大明龍旗,給大明繳納賦稅,任何不交、少交賦稅的船支,我大明皆有權力擊沉!”

梁珤神情豪邁:“陛下一句話,就能讓正片海洋發生大海嘯,就能擊沉所有國家的船支。”

“以前的萬國來朝算什麼!”

“現在,萬國皆要臣服在我大明的腳下!”

陳嘉猷抽抽嘴角,我在印度都聽到你的名字,你梁珤就是海洋裡的強盜,什麼都搶,一點道理都不講。

可不是整個海洋聽你的嗎?

萬國的船支,都被擊沉過,我聽說最奇葩的事,因為有一艘船支,經過時,你正在撒尿,把尿嚇回去了,你就派兵攻打人家船支,掠奪貨品後,把船上的人都殺了。

都說你是海上的魔鬼。

梁珤很喜歡這個稱呼,我就叫魔鬼侯,哈哈哈。

穿過馬六甲,就進入了大明的內海,馬六甲以東全是大明的內海。

途徑婆羅洲,進入炎海南海),因為很多印度學者沒坐過船,暈船實在厲害,隻能在廣州下船,坐江船回京。

使團分成兩撥,一撥乘坐海船去天津,帶著船上的寶物,從天津回京。

陳嘉猷必須得帶著印度學者,從廣州下船,他們換了小船,走小船穿過零丁洋。

在零丁洋裡,領略了港澳繁華,深圳、珠海、東莞的繁華,一路在廣州停泊,所有人下船。

此時天已經黑了,有官員在碼頭等待使團下船。

“天呐,這就是大明?”

那些印度學者,下船時映入眼簾的是巨型燈塔,這座燈塔全高150米,上麵是一個巨大的點火台,裡麵儲存巨量的煤油,晝夜不停燃燒,千裡之外,都能看到這座燈塔。

燈塔是用青磚、混凝土堆砌而成的,上麵還有一個媽祖娘娘的廟宇,以及一個文天祥廟宇,香火不斷。

這座燈塔,是大明最高的燈塔。

燈塔對船支航行有著重要導向作用。

大明開海之後,陸陸續續,在所有沿海城市、大明島礁,皆要建造燈塔,指引船支回航。

根據工部景泰二十二年底的數據,大明總共有2731座燈塔,最高的150米,最矮的30米,散布在大明島礁之上。

預計景泰四十年,大明所有島礁,就都能建成一座燈塔。

陳嘉猷看著那燈塔愣了片刻,然後滿臉自豪道:“這就是大明!天下最強大的大明!歡迎你們來到大明!”

負責接待的驛站官員,已經備好了馬車。

“前麵為什麼都是火?是著火了嗎?”一個印度學者眺望不遠處的番禺縣城,十分吃驚。

“這位先生,那不是火,什麼我們城市的路燈。”

“你會說印度話?”那印度學者十分驚異,他可沒說漢語呀。

“當然,我們很多官員都精通多國語言,您看,碼頭上也有很多路燈,您注意看就知道了。”

印度學者這才注意到,自己腳下是明亮的,抬頭一看,整個碼頭,都懸掛著路燈,照亮這一片地方。

太神奇了,大明真的有錢,蠟燭隨便用?

那官員看到陳嘉猷穿著官袍走過來,立刻小跑過來,跪地行禮:“下官番禺縣縣丞俞經,參見陳大使。”

“免禮。”陳嘉猷穿的是新官袍,是梁珤帶過來的是,皇帝親賜的。

“故少傅俞公俞山),是你什麼人?”

陳嘉猷覺得此人長得像俞山。

“正是家祖。”俞經回稟。

“怎麼不是驛站的人來接?”陳嘉猷皺眉。

“回大人,布政使大人聞聽有很多印度學者入京,這是盛事,就派下官來親自迎接。”

陳嘉猷知道他不是投機就行,讓他安排吧。

“陳大人,您知道什麼是不夜城嗎?”那個印度學者沒搞懂,那跳動著的火焰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陳嘉猷也不知道啊,按理說,晚上應該星鬥滿天,哪有什麼火光,火多貴呀,士族都舍不得用。

可這燈塔,是晝夜不停的燃燒,那得多費蠟燭啊。

入京一定要請奏陛下,大明雖強盛,但也不能這般鋪張浪費。

“這位先生,我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明白,入了番禺,你就知道了。”俞經見慣了老外震驚的模樣,並不稀奇。

人全部下船,上了馬車。

“這馬車怎麼一點都不晃蕩啊?”彆說印度學者懵逼,他陳嘉猷也懵逼啊。

“陳大使,咱們腳下的是瀝青路,若非借您回京的光,下官都走不起這瀝青路。”

俞經打趣,把瀝青路的原委說了一遍。

“十二年沒回國了,大明變化竟這麼快?”陳嘉猷發現馬車也是鐵皮車廂,窗子是玻璃窗,裡麵茶具一應俱全,還有一個恭桶。

“這馬車是我能坐的嗎?”陳嘉猷擔心違製,他可不想奔波十二年才回國,一個違製,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大人,這馬車不違製的,陛下的禦駕比這豪華萬倍。”

俞經笑道:“這馬車很樸素的,連普通富戶家的都不如。”

“真的?”陳嘉猷是懵逼的。

“自然,因為來人太多了,下官從其他縣城調來的馬車,可以說是招待不周。”

這還招待不周呢?

“琉璃多貴呀?怎麼給馬車用呢?”陳嘉猷都不敢碰,擔心自己手臟,弄埋汰了,他賠不起。

“大人,您離開大明太久了,大明現在和以前大大不一樣了。”

俞經可不敢嘲笑這位。

這位從印度搞回來的好東西很多,他怕是能憑此奇功,直接入閣部擔任重臣。

“你跟我說說,大明哪不一樣了?”陳嘉猷好奇。

“大人,下官沒法說,您還是慢慢看吧,下官若是說呀,一個月都說不完。”俞經仿佛在說,就想看您笑話。

惹得陳嘉猷哈哈大笑。

俞經玩笑後,開始說著大明的變化,一樣一樣說,陳嘉猷的嘴巴就沒合上過,這是我的大明嗎?

到了安置的地方,是一座三層小樓。

這是隸屬於驛館的招待所,也叫賓館,這賓館是私有的,官方安置在這裡,是要付錢的。

主要縣和縣之間往來,平時不用招待這麼多人,也沒必要維持這麼大的賓館費用,有一個小招待所就足夠應付了。

“這是大明的國都嗎?”

印度學者看著裝修得金碧輝煌的賓館,外麵有雕塑,有燈光,全都看傻了。

還有人對著小樓叩拜,嘴裡喃喃自語,這是神的手筆嗎?

俞經有些無語:“這隻是我們縣城的賓館而已,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裡,明天就啟程去廣州。”

“你沒騙我?這不是你們的國都?”那學者糾纏不休。

陳嘉猷笑著擺擺手:“駱石永,這怎麼可能是大明的國都呢?這隻是大明的縣城而已,像這樣的縣城,大明有上萬個。”

“下官糾正您一下,大明縣城一共有17482個。”俞經笑道。

嘶!

所有印度人,全都驚到了,大明這麼多這樣的縣城,真的假的?

更多的是不相信,這樣的城市還不是大明的首都?

陳嘉猷失笑,自豪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有奴隸侍奉他們洗漱,印度學者對這些奴隸是認識的,都是印度人嘛,就是語言不通。

沒錯,印度沒有統一的語言。

“陳大使,我們是要大明的首都嗎?”駱石永不停問。

“這裡距離京師很遠很遠,我們要先去廣州,做好備案,才能進入大明。”

中午的時候,駱石永想去番禺轉一轉。

印度學者們隻是從使團口中知道大明,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使團口中的大明。

“下官這就安排。”俞經道。

俞經是景泰二十年進士,是從吏員一步步升到了縣丞,他可沒借用祖父的權勢,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上來的。

經過昨天交流,陳嘉猷得知俞經的醫術和書法造詣驚人。

兩人交流之後,赫然發現,俞經竟精通多國醫術,俞經的醫術是在太醫院學的,當時他在宮中當侍衛,那時候學的。

俞經卻說,大明精通醫術的官員很多。

番禺隻是一個縣城,卻極為繁華,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把這些印度人都看傻了。

他們心裡隻生出一個念頭,這裡一定是大明的都城。

用過午飯後,啟程去廣州。

抵達廣州時,天還沒黑,最先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座琉璃佛塔,仿照南京大報恩寺,建造的一座佛塔,這裡麵藏著很多經書。

印度人看傻了,很多佛教僧人,對著佛塔叩拜哭泣。

陳嘉猷也懵了,他離開大明的時候,這裡還沒有佛塔呢!

“大人,這座佛塔是景泰十九年開始建造的,耗時三年竣工,耗資300萬兩,主要來自各界的捐贈。”

“捐贈?”陳嘉猷沒明白。

“陛下嚴旨,宮廷不許斥資建造廟觀等物,但允許來自社會各界捐贈,對此中樞鼓勵支持。”

“那這塔是捐贈?這麼有錢?”陳嘉猷沒明白,花這麼多錢建個塔,事後不會被清算?

俞經笑道:“這算什麼有錢呀,在廣州也就算個普通商人,何況這是很多人共同捐贈的,宮中有太監,朝堂有官員都湊錢了的。”

陳嘉猷想問,皇帝沒動心思?

皇帝什麼德性,老臣誰不知道啊,沒薅羊毛?

瀝青路走到儘頭,俞經親自去結算高速費,馬上就要進城池了,不能用馬車了。

“這是廣州城?”陳嘉猷張大了嘴巴,他離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廣州城不小,但沒這麼大!

就這一麵城牆,看都看不到儘頭!

印度人都看傻了,他們現在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城大人多!

印度人也多,但不穿衣服的人多,也許是熱吧。

而明人,不說穿得多華麗,起碼個個衣裝整潔,走路昂首挺胸,若遇到熟人會拱手行禮,小聲聊天。

城門是巨大的。

能允許八輛馬車同時經過。

廣州挨著百越之地,遍地都是建築原材料,擴大城池很容易,而且廣州地處海洋沿線,必須是要有城牆的。

城門口有碑文,城門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是字,上麵謄寫著大明的法律條文,嚴令所有人遵守。

而城門口的石碑,則是每一條法案實行後,都會在城門口立下石碑,讓天下人遵守。

進入城池,城池內和城池外場景截然不同。

城池內,遍地是叫賣聲,沿著城牆,是一條巨長的商業街,有柵欄阻攔,兩頭有出口,裡麵賣的東西琳琅滿目,什麼都有。

還有很多女人在裡麵叫賣,甚至還有個少女,主動過來攬客,大大方方道:“幾位大人,我家新進了印度紅茶,要不要過來品嘗一番?”

陳嘉猷傻傻地看向俞經,這少女怎麼能見人呢?她想不想嫁人了?

“我們還有公務在身,今日就不去品鑒紅茶了,改日再去。”俞經拱拱手。

那少女輕輕一禮,便去邀請其他人。

有個印度人見這少女水靈,偷偷吞了口口水。

那少女忽然看過來,凶巴巴道:“再看姑奶奶,把你狗眼睛摳出來!”

而這少女一嚷嚷,城門樓上有守城官兵快步跑下來:“陳四妹,怎麼了?”

“他看我!”那少女陳四妹理直氣壯道。

俞經立刻過來,解釋道:“本官是番禺縣丞,此人是印度人,剛來大明,不懂大明的規矩,這些人是要入京拜見陛下的。”

一聽是拜見皇帝的,那官兵氣勢一弱。

陳四妹卻不聽那些:“他能見陛下,我也能見陛下,要不我就不做生意了,和你們一起入京,去麵見陛下,看看陛下是給我做主,還是給你們做主!”

俞經無語,讓那個印度人過來,跪下給陳四妹賠禮。

印度人都懵了,你們女人拋頭露麵還不讓人看了?若在我們那塊,就不是看了,而是……

“陳姑娘,這事怪我,沒讓他們看法律條文,就領他們進來了,您看怎麼才能高抬貴手。”

俞經姿態放得很低。

陳四妹也見好就收,哼了一聲:“以後再敢瞎看,就把他眼珠子摳下來。”

“不勞您動手,我就動手。”俞經陪著笑臉。

陳嘉猷都看懵了。

這是大明嗎?

俞經可是進士,是縣丞啊,怎麼對一個女人如此和顏悅色?

最後俞經買了些紅茶,此事才算作罷。

“大人您不知道,咱這大明呀,誰都能惹,唯獨不能惹女人!”俞經也很憋屈,和陳嘉猷聊天太開心了,把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也沒想到印度人這麼不守禮呀。

你看看大明人,哪有人盯著個女人看的。

陳嘉猷使團十二年沒回國了,看見少女都是低下頭的,不敢看人家正臉的,這是禮。

民間百姓也沒有人盯著女孩臉看的,多無禮呀。

大明每一座城門上,都詳細寫著大明法律條文,尤其是保護女子的法律,寫的極為嚴厲。

前兩年,還有人在門口念,現在大家都懂法了,也就自己去看了。

“都先出來,看完大明法律條文再進城。”俞經可不想玩心跳了,那位陳四妹真敢上京告禦狀,皇帝就敢把他們全殺了!

那些印度人更懵逼,對大明的好感瞬間暴跌。

陳嘉猷看完法條,張大嘴巴:“陛下是說,男女平等?”

“所以呀,那少女做生意,我們這些大男人是絕不能盯著她看的,這是犯法了,她可以看我們,我們不能看她。”

這一點陳嘉猷不反駁,大明本就有這個禮法,連自己女兒成年後父親都不能這樣看。

“這女子保護法實行一年多了,近來出來女子出門的不少,沒看那守城官兵,聞聽女子的聲音,立刻下來嗎?這要是鬨到黑冰台那裡去,可不管咱們有理沒理,直接抓了閹割。”

那印度人一哆嗦,這大明太殘暴了。

陳嘉猷腦子嗡嗡響。

“都看完了嗎?一定要按照法律要求的做,大明以法治國,一切都是以法條為核心的。”

俞經確認之後,才引領著印度使團進城。

在街上來回行走的女人不少,卻沒有任何人故意去看她們,甚至主動給她們讓出一個空間來。

為了自己的小寶貝,也是瘋了。

好在這些出來逛街的,多是成婚的,夫家也是比較開明的,不開明不行啊,法條寫的清清楚楚,嚴懲惡婆婆。

“法條不止城門口有,廣州城太大了,分為不同的區,每一個區都一處碑文區域,法條還寫在那裡。”

陳嘉猷聽著俞經講解,眼珠子瞪得溜圓,這還是我離開大明時的那個大明嗎?

廣州城實在太大了。

步行去官邸,走了四十分鐘,也看不到官邸的影。

“廣州城多少人?”陳嘉猷問。

“景泰二十年統計過一次,那時候是470萬人,現在估計有600萬人了吧。”

俞經苦笑:“廣州不是大明人口最多的城市。”

“什麼?這麼多人還不是?”陳嘉猷聽到這麼多人,第一反應就是造反。

可看著人流不息,車水馬龍的,一片祥和繁榮,哪有半分造反的意思。

廣州城肉眼可見的治安好。

全國沒有一座城市治安不好的,官員都有移民任務,巴不得有小偷小摸的。

而且,朝堂把半大小子都征走了,正是打仗鬥毆的年紀,他們走了,治安更好。

“不說全國,廣東人口最多的是香港,不算奴隸,人口在630萬左右,第二是深圳,人口620萬,第三才是廣州。”

俞經道:“流動人口根本沒法統計的。”

陳嘉猷目瞪口呆:“那全國人口最多的是哪裡?”

“第一是上海,人口800萬,第二是南京,人口770萬,第三是杭州750萬,第四是蘇州720萬,第五是常州710萬,第六是北京700萬。”

“這麼多人?”陳嘉猷瞪圓眼睛,都不敢相信。

俞經苦笑:“現在百姓日子過得好了,不願意在田間地頭勞作,都願意做城裡人。”

“城裡人?”陳嘉猷沒這個概念。

“是呀,就是不回鄉村種地了,就在城裡吃飯,買糧食買菜吃。”

“怎麼可能?都不種糧食了,地豈不荒了?哪有這麼多糧食賣給他們呀?難道全靠從印度進口嗎?不行不行,我到京師後,一定要奏報給陛下!”

陳嘉猷覺得這不是亂套了嗎?

士紳士紳,必須要有地,再有士,耕讀傳家,耕在讀前麵,土地多重要啊,種地是天大的事啊,怎麼能不種地了呢?

“大人,您先彆激動。”俞經苦笑著解釋。

不是不種地,而是讓奴隸種地,他們在城裡享受。

“那不都成權貴了嗎?大明能養活上億權貴嗎?”

“都不種地了,都去當權貴了,那天下不亂套了嗎?”

“那些種地的豈不要造反嗎?”

陳嘉猷反應很大:“此事我必須稟報陛下,請陛下聖裁。”

俞經抽抽嘴角,這就是皇帝一力推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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