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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中樞震怒,朕要把南直隸上下全部殺(2 / 2)

於謙不是聖人了,不是聖人的於謙,就不再有弱點,他難以拿捏,所以放出去是非常擔心的。

朱祁鈺目光閃爍:“邢國公,朕問你,朕說的這些人,該不該殺?”

“該!”

於謙認真道:“全部該殺!不止本人誅殺,九族都該殺!”

divcass=”ntentadv”“南京城被攻打,這些人還在扯皮,無人忠於王事,坐視南京城被攻打,無功有過,皆是奸臣、亂臣,全該殺之!”

“但是陛下,殺他們事小,抓住幕後主使才是大事。”

“那朕就該立刻坐鎮南直隸。”朱祁鈺語氣微緩。

於謙聽皇帝的口氣,尚有餘怒,苦笑道:“陛下,您去了,隻會看到風景一片大好。”

胡濙猛地看向於謙,這話能胡說嗎?

皇帝看到的都是假的!

你讓皇帝知道了,皇帝以後豈不變著法的玩弄官員?

“朕動刀子,自然會撕破一切美好。”朱祁鈺也沒想到,於謙真的什麼敢說。

這是皇帝和百官的默契,皇帝也是人,也不想處理那麼多政務,看著好,心裡過得去,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做了皇帝,若非為了後世史書,都是想享受的,而非真正做什麼事,那是勞碌命,不是皇帝。

所以地方官員粉飾太平,皇帝是樂意看到自己政績卓越的,就彼此糊弄,糊弄糊弄,一代一代過去,王朝就滅亡了。

朱祁鈺懂。

“陛下!”

於謙額頭都磕紅了:“昔年剛剛登基的唐太宗尚且簽訂渭水之盟,向突厥俯首稱臣!”

“如今南京城被攻打,微臣知道陛下難以麵見太祖皇帝!”

“所以請陛下令微臣出京,微臣願為陛下平倭、平直!”

“待微臣捧著倭寇的頭顱,請陛下親自奉於孝陵之前,方是一雪前恥,才能消解太祖皇帝之恨。”

很久了,於謙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反正絕對不許皇帝出京!

南直隸太危險了。

那些士紳已經瘋了,竟然敢唆使倭寇攻打南京城,這不是造反啊,這是把皇帝往糞坑裡麵踩。

皇帝再怎麼惱怒,也是正常的。

如果皇帝去了南直隸,萬一皇帝遇刺,運氣不好被殺了,國朝該如何存續?

皇帝的皇二子剛剛滿月。

隻能請太子登基,而太子朱見深,又是朱祁鎮的兒子,他們可都是皇帝的死忠啊,太子登基,他們會有好下場?

所以皇帝的安危至關重要。

絕對不能出京。

朱祁鈺微微凝眉,於謙的意思是,勝利之後,他再巡幸南直隸,摘取勝利果實。

同時,他也在想,於謙舉這個臥薪嘗膽的例子,深層次含義是什麼呢?

他迫不及待想去南直隸,圖什麼呢?

“老臣也願意為陛下坐鎮南直隸!”胡濙磕頭。

這次士紳唆使倭寇攻打南直隸,絕對是大錯特錯。

若遇上一個毫無作為的皇帝,也就罷了。

偏偏如今的景泰帝,手握二百萬雄兵,開疆拓土一代雄主,他會甘於被倭寇玩弄?被士紳戲弄?

關鍵任由胡濙想破腦袋,都想不通,士紳和皇帝掰腕子,能得到什麼?

隻會激怒皇帝,和皇帝矛盾激化。

南京城沒破,尚且如此,一旦城破,二百萬大軍揮師南下,頃刻間就讓南直隸淪為死域。

一道聖旨,就能讓所有士紳殞命。

而皇帝卻賺大了,危機意味著機遇,南京危機,意味著巨大的機遇。

皇帝開海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他迫切想要開海,甚至不惜低頭從尹家弄來大批海船,如今項忠正在率領水軍,在渤海練兵。

士紳這麼一鬨。

皇帝可以光明正大的操練水師,而且,錢財還得士紳家裡出,因為抄家滅族,這些錢財都是南直隸士紳的錢呀。

用他們的錢,造大明的船。

用不了兩年後,大明遍地是海船,是海軍,區區倭寇,能擋住大明天兵?

等皇帝有了船,有了水師。

南直隸士紳豈不都成了肥羊?皇帝想殺誰就是誰!

倭寇被清剿一空,海麵波瀾壯闊,他們能往哪逃?除了當肥羊,還有什麼結果?

若換做宣宗皇帝,估計能忍兩年。

偏偏景泰帝,一天都不會忍。

姚夔、王複、耿九疇、白圭等全都跪伏在地,願意親自督撫南直隸,為皇帝分憂。

“傳旨,天下各地,凡沿海之處建造船廠,征召天下船工,為朕造船!”

“重開龍江造船廠,給朕督造寶船!”

“天下各地,遴選水師,合計五十萬!”

“倭寇欺朕沒有水師!所以攻打南京城,驚擾太祖皇帝英靈,陷朕於不孝境地!”

“朕要興建一百艘寶船,朕要蕩平大海!”

“兵部,下設造船司,立刻給朕造,朕一刻都不能等,一年之內造不出一百艘寶船,兵部上下全部處死!”

“一年之後,朕要看到五十萬海軍,練不出來,朕就殺了主將,換個能為朕效力的!”

“擴大軍器局規模,給朕造炮、造銃,凡是裝備船上之物,全部要造出來,同樣是一年時間,造不出來,統統處死!”

“孫原貞!”

“造船你來負責,一年後朕看不到船,就砍了你九族!”

“聽到沒有!”

朱祁鈺目光凶厲。

兵部尚書孫原貞磕頭:“老臣謹遵聖命!”

“於謙,你親自練兵!”

於謙微微失望,果然,皇帝不會派他去南直隸的,磕頭道:“微臣保證為陛下練出五十萬雄兵!”

“傳旨,一切費用,由南直隸全部士紳承擔!”

“你們不必給他們省錢!隨便用,敞開了用!”

“調金忠入駐南直隸,親自為爾等督款,不交錢的一概誅殺!”

“調三十萬廣西兵,入駐南直隸!”

“拆分成二十個軍,以駐地為軍號,駐紮在南直隸、浙江各縣,原衛所兵改為民戶,不再為軍。”

“從兵部調出去二十個人,一律用北人,可用勳臣和進士,為朕掌兵,暫歸南京守備府管轄。”

朱祁鈺已經不信任南直隸所有衛所了。

“南直隸軍餉,也由南浙士紳承擔。”

“傳旨!”

“收回張鳳、王竑天子劍、王命符牌,張鳳改為欽差大臣,不再南直隸任職,暫時在南直隸督兵。”

“宋偉就地解職,押解回京,等候就審。”

“胡濙,朕命你為南直隸督撫,你親自坐鎮南直隸,朕給你聖旨、天子劍、王命符牌,你為朕坐鎮南直隸!”

胡濙知道皇帝會選擇他的。

因為於謙戰功太高了,派他去,萬一被人黃袍加身,又是一番騒亂,還不如派他這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去了。

若他去南直隸,胡豅就要被調離浙江。

“傳旨,調內閣閣臣葉盛為南京守備府守備,掌管四十萬大軍!”

“傳旨,廢除南京班底舊製,即日起,不再有南京另一套官員體製,廢除南京管製,歸於府製。”

“南京所有在籍官員,一概緝拿,由錦衣衛嚴加審問,按罪論處!”

“若無罪者,三族貶為匠籍,流放瓊州府;有罪者,夷三族!”

“南京全部士紳、大戶、富戶,全部緝拿,按罪論處!”

“鬆江府、蘇州府、常州府、鎮江府、揚州府、應天府所有士紳、地方大族,全部緝拿審問,嚴加處置!”

朱祁鈺要徹底清掃南直隸,不容許任何人說不。

“魏國公徐承宗、定國公徐永寧,其罪當誅,淩遲!”

“收回魏國公、定國公爵位、一切賞賜,即墨家產,其九族、所有姻親全部由都知監審問,審問後無罪者流放兩廣,有罪者按罪論處。”

“革職南京守備宋偉一切官職,收回天子劍、王命符牌,立刻捉拿入京,交由軍紀司審問,若有罪,按罪論處;若無罪,貶為水師小卒,上前線打仗,生死有命!”

一口氣拿掉兩個國公。

未免太狠了吧?

可是,朝臣沒人敢勸,因為這兩個國公純屬雞肋,在朝中多少人脈,犯不上觸怒陛下為他們求情。

有罪的罰。

該說有功的了。

“張鳳,雖有過,但救援及時,頗有戰功,加授少保。”

“李震,及時救援南京,擊潰五萬倭寇,收降甚重,戰功赫赫,封江寧伯。”

“陳舞陽殺敵有功,晉都知監指揮使。”

封賞名單竟隻有這幾個人。

真是可笑。

而江寧伯,頗有深意,江寧城在南京旁側,這是紀念李震之功,足見皇帝對他的青睞。

朝臣沒人敢反對,隻是山呼萬歲。

皇帝都怒成這樣了,誰往槍口上撞啊。

下了朝。

朝臣揉了揉跪得巨疼的膝蓋,本來興致頗濃的一場朝會,春風和煦,皇帝開心,朝臣也開心。

誰知道鬨出這麼一出事啊。

南直隸士紳腦子裡麵裝屎了?

唆使倭寇攻打南京城?

懂不懂南京城意味著什麼呀?這回惹火燒身了吧?

你們覺得王竑狠,等你們看到金忠,就會發現,王竑太仁慈了。

金忠在江西殺得人頭滾滾。

江西起碼分出來三十萬大戶人家,移出來的流民就近百萬。

這個主兒去了南直隸,會做什麼?

此次朝會上,皇帝主要做了三件事,一是獎罰;二是興建水師,造船練兵;三是弱化南直隸的政治影響。

先撤了南直隸的朝臣,等於說,大明以後隻有一套體製,南直隸不會再有各種尚書了。

下一步,估計就是降南直隸從帝都變成行在。

再一點點,撤掉南直隸,把帝都徹底變成北京,變成一京製。

畢竟倭寇攻打南京城,給皇帝帶來太大的恐懼了,他治理下的大明已經蒸蒸日上,威望日隆,卻因為南京城被攻打,導致威望暴跌。

皇帝可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

所以,他在降低南直隸的政治意義。

甚至,有的朝臣陰謀論在想,倭寇攻打南京城,是不是皇帝授意的,看看皇帝對宋偉的處置,很明顯是留手了的。

會不會是宋偉配合皇帝,演了一出戲,為了開海呢?

此刻,坐在養心殿上的朱祁鈺,後背全是冷汗,南京城被攻打,竟會讓自己威望大跌。

真的疏忽了,宋偉的罪,其實跟他有關係。

他給了宋偉權限,讓他隨性而為。

結果,宋偉玩崩了,於謙也認為,宋偉的布置沒問題,很顯然宋偉是被坑苦了。

朱祁鈺卻在考慮這件事的深意。

他給地方官員的權限太大了,宋偉戰敗,南京城危機,在以前是不會發生的。

因為地方官員自主權很低的,都要等中樞聖旨,才能行事。

現在不一樣了,地方可越過中樞,隨意行事,這就造成了宋偉做出錯誤決策,其他部門沒有協作,失去彌補機會。

“馮孝,你說太祖會怪罪朕嗎?”朱祁鈺喃喃自語。

馮孝嚇得跪在地上,皇爺,您不帶這麼嚇人的。

“就算朕廢了都城,太祖依舊葬在那裡,朕終究需要永遠護著。”

這就是太祖設中都的原因。

但也要感謝太祖皇帝,給了後世兒孫,開海的希望。

“去把老太傅宣來,他臨走之前,朕有些話跟他交代。”朱祁鈺振奮下心情,終究要麵對的。

倭郡王真的是心理素質強大,在瓦剌當了那麼久的俘虜,還跟沒事人似的回國,甚至還發動奪門之變,再次君臨天下。

這份心理素質,朱祁鈺就遠遠不如。

胡濙正在吏部做交代,聞聽皇帝詔令,火速入宮。

入殿跪在地上。

“賜座。”

朱祁鈺道:“老太傅,朕這心啊,經不起再來一次驚嚇了。”

“老臣必犁清南直隸士紳,絕不許發生倭寇攻打南京城之事。”胡濙也不想去南直隸。

南直隸現在就是個火坑,誰進去都容易燒死自己。

張鳳聰明啊,用這種方式抽身。

“可南京城在,就永遠會麵對這個問題。”

朱祁鈺認真道:“朕和您說實話,朕欲廢了南京,不再用兩京製。”

“陛下聽老臣說完,再行決定不晚。”

胡濙娓娓道來:“大明行兩京製,利益極多。”

“其一,官員輪換,您用大量啟用人才,而兩京製能緩解人才壓力,同時,還能讓官員彼此監督,保證官員廉潔、不會使官員在地方做大,維護中樞權力。”

“其二,南方之事,南京直接托管,縮短處理政事的時間,南京守備可收繳南方精銳。”

“其三,大明建立以來,南北分治幾百年,南人、北人已然各成一統,而啟用兩京,恰恰能有效管理地方、遏製地方,讓地方權力歸於中樞,又能讓南北方逐漸融為一體。”

“其四,漕運如此通暢,主要原因是兩京製。”

“好處還有很多,不勝枚舉。”

“當然了弊端是有的,兩套行政體係,行政成本是高的,而官員傾軋,爭權奪利,在所難免。”

“就如這次,南京城被攻打,也是爭權奪利的結果。”

“老臣認為,都是弊端。”

“但是!”

“這何嘗不是益處呢?”

“若非倭寇攻打南京城,中樞怎麼能如此痛下決心,大肆造船,興建水師,力爭整頓倭寇,平定亂民呢?”

“所以老臣堅持認為,兩京製,符合現在的實際情況。”

“倘若陛下占領更多疆土,老臣認為該實行多京製,待占領河內之後,老臣建議改為新京,實行三京製。”

胡濙想用安南的事,分散皇帝的注意力。

朱祁鈺卻沒吭聲。

“陛下,老臣說一句僭越的話,隻要孝陵在南京一日,南京就重要一天,和是不是京師沒有關係。”

胡濙說的沒錯。

太祖皇帝的陵寢,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多謝太祖皇帝幫了他一把呀,否則怎麼興建海軍?怎麼索餉士紳呢?

先祖仍舊照顧後世不孝兒孫啊。

朱祁鈺沉吟:“南直隸太大了,朕要重新劃分。”

“陛下欲設新省,讓南京不再近海嗎?”胡濙猜出皇帝的心思。

“將應天府、和州、滁州、太平府、鎮江府合並為應天府,為南直隸。”

“將徐州府、淮安府、揚州府、鬆江府、蘇州府、常州府為一省,叫江蘇。”

“再將鳳陽府、廬州府、安慶府、池州府、徽州府、寧國府、廣德州劃為一省,叫安徽。”

朱祁鈺一邊說,一邊指著地圖。

廣德州是南直隸直隸州,也被劃入安徽了,這樣能把南直隸徹底包裹起來。

等於說,水師設在江蘇,安徽為騎步兵。

這樣一來,就由兩個省拱衛南京。

南直隸守備就直接守備南直隸便是,不用跨越那麼遠的距離,去鬆江府剿匪。

“陛下,南直隸可改,北直隸就彆改了吧?”胡濙有點怕。

“改!”

朱祁鈺認真道:“等熱河建成後,漢州都司和捕魚兒海都司都成立起來之後就改。”

南直隸拆分成兩個省之後,大明就有北直隸、熱河省、遼寧省、山西省、寧夏省、甘肅省、陝西省、河南省、山東省、江蘇省、南直隸、安徽省、江西省、湖北省、湖南省、四川省、貴州省、雲南省、廣西省、廣東省、福建省、浙江省,兩京二十省。

外有漢州都司、吉林都司、捕魚兒海都司、朵甘都司、烏斯贜都司,外加三宣六慰。

附屬國朝鮮、安南、占城,就是大明的全部地盤。

“老太傅,朕交代你幾件事。”

朱祁鈺道:“廣西三十萬兵,拆分成各軍,散入整個南直隸,就是江蘇、安徽、南直隸、浙江四地。”

“所有原籍衛所兵,全部改為民籍,解甲歸田,不許從軍。”

“從中樞挑選北人擔任總兵,暫且維持地方治安。”

“而士紳被誅殺後,挑出一些身世清白的婦人,嫁給狼兵,結成家庭,成家立業。”

“南浙士紳,論罪輕重,重則殺頭,輕則流放,一概流放,往廣西、雲南、安南移,並按照罪責輕重繳納認罪銀,全部並入南京臟罰庫,朕會派人去查。”

“這些錢,全部用來操練水師。”

“士紳剩下的錢財,留給他們,讓他們去新地建立家園,罪輕的網開一麵。”

“老太傅,興建水師之事,朕說不是氣話。”

“一年後,若沒有五十萬可戰水師,朕就要殺人了。”

看吧,這就是倭寇攻打南京城給皇帝帶來的好處。

以前皇帝敢這樣說嗎?

開海兩個字都是違禁詞。

皇帝也不敢碰。

現在,不是開海,而是要殺光倭寇,安太祖皇帝在天之靈。

多好的借口呀。

南直隸這幫蠢貨呀,給皇帝送來枕頭啊。

事急從權,胡濙在第二天立刻登船出發,趕往南直隸。

而李震。

此刻正在整編倭寇,他從三萬無當軍裡挑出兩千會水的,暫時充作水軍。

郭懋帶來的在巢湖收繳的水匪,僅僅兩千人。

合並詐稱一萬。

“大人,我是倭寇首腦,我願意為大人征戰!”

胡南山真的命大,在看見大火燒起來的時候,他果斷拋棄了馬,脫了華貴的衣服,跟著兵卒四處逃命。

李震得知他是倭寇三個首腦之一,立刻把他抓起來。

“大人,小人擅長水戰,願意為大人驅使!”胡南山擔心李震殺了他,殺雞儆猴。

“好,你跟著本將。”

李震可不會傻得讓他挑自己的部下,而是給他們隨機分配兵卒,登上郭懋帶來的戰船。

他總計挑出來四千人。

第一站是南京城外的小島,就是這座島上燃起了狼煙,示警南京城。

李震問胡南山:“你們是怎麼長驅直入,進的南京城?”

“不敢欺瞞大人,有人幫我們清理掉了島上的守軍。”胡南山像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

其實。

宋偉以為從倭寇手中搶走了崇明島,其實那是倭寇讓給他的,等宋偉一走,島自然就回到了倭寇手裡。

正因為奪回崇明島,才給了宋偉自信。

讓他在島上布防。

而島,孤懸在外,明軍不善水,島上的駐軍換了,岸上的明軍也不知道。

所以,在鬆江府被倭寇侵襲的時候,島上的明軍已經被清理掉了。

傳信的都是倭寇在冒充明軍罷了。

“從何時開始的?”李震吃了一驚。

“七月初十一。”胡南山給出一個確切時間。

這是王竑在南京城大開殺戒的那幾天。

倭寇是王竑引來的!

對了,他想起來陳舞陽身邊跟著一個少年,那人似乎跟倭寇有關係。

“胡南山,本守備記得盤踞在崇明島上的倭寇首腦,叫沙德峰吧?”李震忽然記起來。

“大人好記性,確實是沙德峰,但這個沙德峰已經失蹤很久了,現在崇明島上是個姓傅的做主。”

李震微微一愣:“傅海?”

“您怎麼知道?”

倭寇一般都不叫名字,都叫諢號,真名反而很少有人知道。

因為他們多是逃戶,擔心朝堂追查到他們的家人。

賣花燈的少年,就叫傅海啊!

“那個沙德峰是個年輕人?”李震道。

“大人您可真是神了,那沙德峰還沒到二十歲呢,他爹死了,一萬多人才落到他的手上,但他也算有本事,能控製住這些鳥漢子,有兩把刷子。”

倭寇首腦,竟在陳舞陽的身邊!

李震眼睛一亮,能不能用這個傅海,招降崇明島上的倭寇?

先堵住他們逃離長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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