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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我明人豈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種地?(1 / 2)

第312章我明人豈能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種地?

夏塤港。

明人井然有序下船,一個個穿著絲綢,扇著扇子,拖家帶口的走下碼頭。

家中的財務都在船上,先登記後,再讓人來拉東西。

走下船,隨著人流去移民所辦理手續,要領取土地、領戶籍等等東西。

他們都是以家族為核心的,很多船下來的都是一家人,或者一個村的,都沾親帶故的。

而船老大也跟著下船,領著船上的人往移民點走,路上還陪著笑。

這場景,哪裡是罪人移民啊,這是闊爺旅遊啊。

逐一登記後。

車把式將大小箱子,裝上馬車,運去移民所。

碰上闊氣的,會打賞幾厘錢做賞賜。

這些馬車,都是移民所的,而驅趕馬車的,都是安南奴隸,沒被送去鋪路,已經是幸運的了。

在移民所做工無非就是受點氣,偶爾還能得點賞錢。

就是伺候人,不太累。

他們深知,明人老爺可惹不得的。

前幾天有個安南奴隸和明人產生了口角,被衛兵當場擊殺,明人老爺跟沒事人似的。

這是大明律規定的,明人可殺死除明人外的任何人,無罪。

安南人敢有什麼想法?

他們都是屠殺後的幸運兒,看見明軍雙腿都發軟,還敢和明人講道理?

“各位先生,往這邊走,這邊走!”

船老大跟三孫子似的,領著這些移民大爺往移民點辦手續,辦完手續,他們就能領賞了。

活一個人一個銅板,就是現在的一厘錢。

叫法還沒轉過來,還研習原來的叫法,其實用的都是新錢。

“他娘的,你個廢物麻溜兒的,彆礙著各位先生的道!”

船老大踹倒一個安南奴隸:“還有你,看什麼看?大明貴婦是你這樣的賤人,能看的嗎?把伱眼珠子摳出來!”

安南奴隸全都垂下頭,拉東西乾活。

這一船,就裝120個人。

基本連一個大家子都裝不下,但沒辦法,漢人金貴,大包小包的東西,都得往安南搬,船上就裝這點。

第一撥移民的時候,一船最多的時候裝一千人,死活不論,像豬仔似的往這邊運。

現在不行了,萬歲爺下旨,給各船賞錢,移過去的活人越多,賺得就越多。

反正船是公家的,費用都是內帑出,當然運得次數越多他們越賺錢啊。

他們這樣的船老大,都是招募的原艄公,賺的是工錢,外加賞賜。

等移民潮結束,他們也賺得盆滿缽滿,回去當個地主老爺是沒問題的,若留在交趾,可就是大財主了。

萬歲爺的旨意,不止給船丁賞賜,還給移民點賞賜。

所以,移民點也改變了態度。

建造了長筒型的房子,讓排隊的漢民不至於被曬,還設置了單間休息室,願意掏錢進休息室的,他們是舉雙手歡迎。

移民所的工作人員,是交趾的吏,都是內地的秀才。

交趾的吏員,是有上升通道的,可以做官的。

而現階段,移民就是最大的功績。

交趾劃分六個府,夏塤港距離交州不遠,是交州府開設的碼頭,以前叫東豐港,因夏塤功勞卓著,便以他的名字命名。

督撫朱英下令,景泰十一年的政績,按照移民的數字來核定,誰招收的移民越多,功績就越大。

皇帝又給賞賜,又有功績可算。

移民點的吏員自然很有乾勁。

從早到晚,門外都是烏央烏央的人排隊,每天工作時間超過八個時辰。

每個移民所的工作人員,在十個人往上,每個人都忙得不行,卻不覺得累。

移民所還有驛站、食肆等配套設施,隻要有銀子,在這地方就是天堂。

“各位,就在這裡排隊,都喝水不?”

船老大拿著一個竹筐,裡麵放著竹筒:“一厘錢一瓶水,劃算得很,都是燒開的開水。”

然而,這些江南士紳,深覺囊中羞澀。

心中十分氣惱,若以前,他能把整個移民點都買下來,不就錢嗎?我家有多是!

現在,算了吧,到了地方都得用錢呢。

有小廝輪番發木牌,小廝皮膚發黑,操著生澀的廣西話,偶爾還被移民詰難。

因為他們都是安南奴隸,在明人眼裡他們不是人。

這些在大明的罪人,到了交趾,個個都是大爺,那是萬歲的恩典。

一個貴婦,戴著麵紗,走到移民點前,吏員抬頭看了她一眼:“名字?”

“徐氏。”貴婦蔫聲細語。

吏員快速寫下名字、籍貫,新住址。

然後拿出一塊木牌,木牌上又寫上徐氏的名字,將一個用麻繩捆好的一捆東西,遞了出來。

徐氏接過來,竟覺得很重。

有一把刀、一張弩、一壺箭。

然後就是新戶籍,和江南的戶籍是一樣的。

一張地契、房契,四張奴契。

還有一張銀行存根,數額是十元,有小字標注:皇帝禦賜。

奇怪的是,還有一張木票、石票。

以及一張販奴證,期限到景泰二十一年。

最底下竟然是一張欠條,欠一套農具、一套鐵鍋,後續是還東西的時間。

見貴婦訝異。

吏員解釋一句:“農具已經發沒了,上麵正在運送,等發到你家了,就會送到你家去,到時候憑欠條簽收即可。”

“謝謝先生。”

貴婦拿不動,讓她兒子幫忙。

她是妾,丈夫家是江南士紳,因傳謠罪被移民至交趾。

當她被抓的時候,以為這輩子毀了,結果這罪不至死,而是將他們全家都移去交趾。

本以為交趾是魔窟,上了船才知道多舒服,除了沒有丫鬟婆子伺候,其他的如常,沒有官兵欺辱她們婦人。

甚至,到了交趾,她這個沒身份的妾,和丈夫分的是一樣多的東西、土地、房屋、奴隸。

她有一兒一女,小女兒才四歲。

吏員在登記之後,竟然也分了同樣的一份。

每個人都一樣,不分男女老幼。

“娘,太重了!”她兒子也是個小少爺,哪裡提得動三份的東西,這還沒有農具的。

貴婦幫著拖一下,從人流中找到她丈夫。

她丈夫坐在地上累得氣喘籲籲的。

他有一妻六妾,十二個孩子,本以為到了交趾是受苦,誰知道好像還能過江南的日子。

隻要丁口超過十口,就額外送一個鋪子,他家剛好二十口,給了兩個鋪子。

就是他老娘命不好,被抓時嚇死了。

其他的都挺好。

至於怨懟陛下,心裡肯定是怨恨的,嘴上肯定不敢說。

他們和整個家族彙聚,他們家族共有六百多口人,占了半個玉樂縣。

“我出去雇個車把式,把東西送走啊。”

他一邊走一邊嘟囔:“就不該遣散了家裡的奴仆,帶過來多好啊,一頃地啊,虧大發了。”

也不是誰都被移走的。

在所有罪犯中,有一技之長的,什麼都可以,哪怕士紳會木匠活的,都算一技之長,被留在了江南。

所以,被移走的都是啥也不是的,準確的講是家中蛀蟲,一概移走。

登記移民之後,官方可就不管他們了。

交趾移民熱,車把式忙得接不過來活,價格自然就高了。

但領到東西的,沒有差錢的。

從港口到新地,有的距離很遠,是要走幾天的,所以沿途設有墩台崗哨。

因為路程遠,就會有小偷小摸。

朱英下令,凡是交趾境內,有偷盜之人,一概趕去山裡,開拓耕地去。

他把在山東的那一套挪到交趾來,起碼讓移民變得井井有條。

哪怕是走幾天,也不用擔心被偷被盜被搶。

交趾活著的,要麼是安南罪人奴隸,要麼是江南士紳罪人,要麼是廣西軍,沒人敢違抗朝廷。

龐大的隊伍,幾千輛馬車在官道上通行,目的地是不一樣的,有的離得近,有的離得遠。

這一家人,走了六個多時辰,才到地方。

下車後一個個迷迷瞪瞪的。

看著眼前的新家,和想象中截然不同,都是土房子啊!

似乎整個玉樂,都沒什麼正經大房子。

“這麼窮啊?”有人哭泣。

幾百口子人也不吭聲,心裡都充滿了失望。

“給了木票、石票,應該是給咱們建房子用的。”貴婦小聲道。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男人苦笑:“先把家人安置了,這地方太熱,要防好蚊蟲,對了,這奴契有了,奴隸怎麼還沒有呢?”

“我也沒敢多問呀,想來是統一發的吧?”

貴婦隻能自己動手,簡單收拾一下,等奴隸到了,再讓奴隸收拾。

她家東西多。

抄家也隻是抄走了財貨,衣服什麼的還是自己的。

搬家的時候,把家具、衣服賣掉一批,剩下的則裝船運來交趾新家。

“我去問問族長。”

他家還好點,族長家最慘,上千年的家底子,都被皇帝搜刮去了。

這老頭心態還挺好,聽說不少老頑固,聞聽被抄走後,人就死了,死在詔獄裡了。

守財奴死了的能燒嗎?

他老娘不就是受不了財貨被抄,一命嗚呼了嘛。

“問過縣尊了,說奴隸不夠用,晚點來發,一家勻不上一個人,有販奴證,可自己想辦法去抓。”

正說著呢。

縣尉親自押著奴隸過來。

族長用煤油燈照了照奴隸:“娘喲,咋這麼黑呢?咋沒幾個婦人呢?”

“老爺子,您這歲數還想添個後?”那縣尉打趣道。

“去去去,老夫都多大歲數了,還做那不知羞恥的事?”

族長嗬斥他:“家中婦人多,沒幾個丫鬟婆子使喚,也不方便呀。”

“老爺子,您就彆挑三揀四的了,這樣的都沒了,下一批移民的,要等一個月,才能有奴婢使呢,你家就先將就著用吧。”

族長心裡不太爽利。

其他人趕緊圓場,問起這縣尉的來曆。

畢竟他們紮根在這裡,免不了要和縣裡打交道的,最好以後弄的糧長乾乾。

“我哩,是廣西的,當兵退下來的,我戰功大,皇帝爺爺批複我轉業到縣裡做官。”

軍中人單純,縣尉也沒那麼多心眼:“我姓陶,以前跟湯州伯打仗的,給湯州伯當過親兵。”

“這些奴隸,都是我親手抓的呢。”

他滿臉得意,一邊說,一邊讓人將奴隸數字登記造冊,再一一核對後,讓這邊簽字按手印,才算徹底交接完畢。

“縣尉大人,那其他的奴隸,什麼時候能到位?”

“彆等了,到不了了。”

縣尉苦笑:“我聽縣裡的說,移過來的人太多了,一家能攤一個奴隸就不錯了,聽說這還耽擱北方治水呢,中樞都鬨呢,皇帝爺爺特批,才把奴隸給你們。”

這一聽,皇帝不是說話不算話嗎?給了奴契,不發奴隸?

“那奴契不沒用了嗎?”

“有用,奴契用途大得很。”

縣尉告訴他們:“你們都有販奴證,可以拿著這個證自己去抓奴隸,也可以雇人去抓,抓到了自己用也行,賣回老家也行。”

“反正販奴證和奴契才是最值錢的,你們要保管好,丟了不補的。”

族長聽得出來,他話裡有話。

趕緊塞個銀幣給他。

縣尉憨厚地笑了:“這地都沒荒著,知道啥原因嗎?”

“我,跟著總督大人打去了老撾,兵臨老撾王都。”

“老撾王害怕,就派人給咱們種地。”

“你們要是精明點,就把這些人變成你們的奴隸,不就來了?”

這一族一聽:“那、那會不會引起聖上不滿?”

他們是真怕皇帝啊,皇帝是不講武德的。

“皇帝爺爺?皇帝爺爺對我們可好了,怎麼會生氣呢?”他一個廣西土人,不懂被皇帝支配的恐怖。

說到這裡,他又不說話了。

族長又使個銀幣。

“嘿嘿,我告訴你們,我家裡有十二個妾,知道咋來的嗎?”

縣尉怪笑:“皇帝爺爺說了,這交趾是咱們漢人最大,這天下是咱們漢人的,其他人都是奴隸。”

這一聽,好像移民交趾也不錯啊。

大明最底層就是佃戶了,但佃戶和奴隸可不一樣,奴隸隨便打死,佃戶可不行。

“可記好了,不能讓這些人得到武器,他們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是能打仗的,一定記好了。”

縣尉叮囑一番,便下值了。

晚上,這一族人坐在一起商量。

所有移民都是以家族的方式移民,家族共有一張紙,上麵寫的明明白白,地裡有多少人在耕種。

“咱們也沒家丁了,怎麼把這些人變成佃戶呢?”

“不是佃戶,是奴隸了。先哄住唄,再一點點變成咱們的奴隸。”有人建議。

“聽說縣尉的兵,可以雇傭,咱們可以雇傭他們呀。”

這回大家都明白了,一人四張奴契,人是這麼來的。

先給幾個奴隸用著,用這些奴隸,把種地的變成奴隸,不就有勢力了嗎?

一個縣的人口多寡,是按照地來劃分的。

皇帝賜了很多土地,但土地都是分散的,有熟地多少,生地多少,森林地多少。

像開發過了的縣城,分的地就會少,人口就很多。

像森林多的地方,就是人少地多,但這些土地,需要有人去開墾。

陶縣尉掂量著銀幣回家,想沽酒喝,都喝不到。

交趾人是富,但沒有物資呀,物資都得靠內地供應。

而且戰爭剛剛平定,過來做貿易的商賈並不多。

所以,交趾物資匱乏。

廣西兵個個富得流油,但想吃個罐頭都吃不到。

當然,他們雖富,但娶的娘們多,生的孩子也多,就像這陶縣尉,納了十二個妾,家中有十五個小崽子。

平均算下來,其實也不富裕。

還得玩命乾。

坐在桌子前,看見盤子裡的菜,眼珠子都綠了:“怎麼又是菜啊?我是兔子呀?天天吃菜吃菜吃菜,老子當兵的時候,都不吃這個!”

“官人,買不到肉啊,聽說那物資船到了港口,就被一搶而空了,根本就到不了咱們這小地方。”

陶縣尉道:“那些該死的商賈,咋不過來做生意呢?老子有多是錢,花不出去啊!”

為了方便接收移民。

朱英下令,在各地建築港口。

每天都有大批次往返內地和交趾的船支。

大明通往交趾,主要有三條路線,一條是走陸路,穿行廣西,一路南行。

一條是在內地走河,到了廣西鳳凰府改走海船,走海船沿著交趾停靠,江南移民,就是走這條路的。

另一條路,則是全程走海。

但基本都是走內河,再走一段海,多在鴻基港停靠,然後再改走江船,畢竟大海上有倭寇,風浪又大,出了點事誰也擔不起責任。

大明到交趾的航線,非常繁忙,每天都有上萬艘船支往來。

但是。

移民速度慢,是慢慢移,帶著家產、拖家帶口的移民。

這就使得物資船,無法及時運送。

想來交趾做生意的,根本無法走內河行船,因為都被官船擁堵住了,要麼走陸地,一點點挑著過來賣;要麼全程大海,冒著倭寇的風險過來做生意。

移民船,也不是空船回去的。

他們會裝著水果去鳳凰府,鳳凰府都是罐頭廠,製成罐頭去北方販賣。

所以交趾百姓,天天都在賺錢,卻花不出去錢。

交趾百姓,絕對是最富的。

“湊合吃吧,到冬天自家雞鴨就能吃到了。”

“等自家雞鴨養大了能吃了,我把骨頭都吃了!”

陶縣尉抹著眼淚吃這水泡菜。

交趾上下,都不太能吃得上肉,朱英也不例外。

柬埔寨。

如今是真臘王朝的末期,國王龐哈·亞特垂垂老矣,而黨爭已經極為厲害了。

去年撿便宜,攻入占城國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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