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龍旗在烈日下翻滾,其上繡著的“安西”二字,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要將這沉寂了百年的故土重新點燃!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飛馬而來,滾鞍下馬,單膝跪地。
“報!將軍!前方便是高昌壁!此地乃我大漢故塞,如今被焉耆國所占。末將依您指示持節前往,守將卻說我天兵遠道而來,人困馬乏,不出十日,必叫我等埋骨沙海!”
“放肆!”
馬超身側,一位麵容剛毅的年輕將領勃然大怒,此人正是此前明武科戡元,被劉瑁親點為馬超副將的毋丘儉。
他上前一步,對著馬超抱拳:“國公!區區焉耆小國,跳梁小醜,安敢辱我天朝!末將願為先鋒,請命領兵三千,三日之內,若不能拿下高昌壁,提頭來見!”
馬超看著眼前這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他哈哈一笑,重重地拍了拍毋丘儉的肩膀。
“好!有誌氣!不愧是陛下欽點的戡元!既然仲恭有此決心,這高昌壁,本公就交給你了!給本公再給你兩千人,待拿下此地,這裡就將成為我大漢西征的第一個屯田基地!”
“喏!”
毋丘儉大喜過望,眼中射出興奮的光芒,轉身點兵而去。
當晚,夜色如墨,星月無光。毋丘儉帶著兩千騎兵,三千步卒殺奔高昌壁。
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狂徒,毋丘儉並沒有勸降的心思,此時唯有雷霆一擊,方能顯大漢天威!
然而焉耆在被漢軍來訪後,便進入了全麵警戒,漢軍的人剛剛接近高昌壁,就被焉耆發現了……
“哼!發現了又如何!投石機,準備!”
毋丘儉冷喝一聲,一聲令下,數十架隨軍行進的投石機發出沉悶的嘎吱聲,一個個黑乎乎的陶罐被拋上夜空,劃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線,精準地砸向高昌壁東門的城樓!
“砰!砰!砰!”
陶罐碎裂,黏稠的猛火油四處飛濺。城頭的焉耆守軍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火箭如雨,呼嘯而至!
“轟!”
一道火龍衝天而起,瞬間將整個木質城樓吞噬。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無數人影在烈火中掙紮,扭曲,最終化為焦炭,熊熊大火映紅了半邊天,也照亮了城下漢軍那一張張冷酷的麵孔。
如今正值盛夏,草木易燃,漢軍的火器又堪稱當世之最,正如燕軍之於三韓、孫權之於倭國,漢軍麵對區區西域,同樣也是科技的碾壓……
“井闌車,上!弩兵,壓製!”
趁著城頭大亂,五千漢軍步卒推動著高大的井闌車,如移動的堡壘,迅速抵近到百步之內。
井闌車上的連弩手開始瘋狂傾瀉箭矢,密集的弩箭發出“嗡嗡”的尖嘯,形成一片死亡彈幕,將城牆上任何敢於露頭的守軍儘數射殺。
焉耆兵的箭矢射在井闌車的厚木板上,如同隔靴搔癢,根本無法造成有效傷害……
“衝車!撞門!”
在箭雨的掩護下,一架巨大的衝車被上百名漢軍合力推著,發出沉重的轟鳴,狠狠地撞向城門!
“咚!”
一聲巨響,仿佛大地都在顫抖。城門劇烈地搖晃,木屑紛飛。城上的焉耆兵回過神來,拚命地往下投擲滾石檑木,卻被衝車頂部的蒙皮鐵甲儘數擋下,無法傷及分毫。
“一!二!撞!”
“咚!”
“一!二!撞!”
“咚!”
隨著衝車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城門,城門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畢竟這所謂的高昌壁隻是昔日的廢棄據點,他的大門又如何抵擋得住漢軍的衝擊?
“轟!”
終於,在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中,厚重的城門再也支撐不住,轟然碎裂!
“殺!”
隻見毋丘儉一馬當先,手持長槊,第一個衝進洞開的門洞!
“攔住他們!”
門洞內,焉耆的右將紅著眼睛,帶著親衛做著最後的抵抗。
“啊!”
毋丘儉冷哼一聲,手中長槊如毒龍出洞,隻一招,便將那右將挑於馬下!
他甚至沒有低頭看一眼屍體,手中長槊橫掃,將城門處的士兵儘數掃飛出去,牢牢地守住了城門。
“大漢萬年!”
如潮水般的漢軍將士呐喊著湧入城內,對殘餘的焉耆守軍展開了一麵倒的屠殺,而從攻城到破門,再到控製全城,漢軍僅僅用了不到三個時辰……
當馬超率領中軍主力抵達時,高昌壁的戰鬥已經結束,城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焦糊味。毋丘儉一身血汙,前來複命,臉上卻滿是亢奮。
馬超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發號施令。
“打掃戰場,清點糧草,安撫城中百姓!傳我將令,以此地為基,重設屯田!再發通牒於焉耆國王,命其三日之內,開城投降,否則,高昌壁守軍的下場,便是他焉耆國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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