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
“噓~”
魚閏惜食指抵住魚韻微的唇畔,低聲言:“他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喚我聽風。”
“為何?你未與太子殿下相認?”
魚閏惜片刻失神,魚韻微好似明白了什麼,輕點了點頭。
“閏惜,你的恩情,姐姐沒齒難忘。”
魚閏惜淡淡一笑,“姐姐說什麼傻話。”
“聽風。”
身後傳來呂決的叫喚,魚閏惜與魚韻微雙雙回頭。
“怎麼了?”
“殿下有事要問你,讓我來尋你呢。”
魚閏惜隱隱猜到拓跋綏為何會尋自己,正好她也有事要同拓跋綏商量。
同魚韻微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後,跟呂決去了大堂。
前堂,魚閏惜緩步走進,目光本能地瞥向前方坐著的拓跋綏。
此刻,拓跋綏手握茶杯,卻遲遲未動,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殿下。”
拓跋綏將手中的瓷杯放至一旁桌上,擺手示意:“不必多禮,坐吧。”
“謝殿下。
殿下來尋我,是因為心頭有疑問,需要我解答?”
拓跋綏抬眸,凝著魚閏惜,“孤想知道,你此前明明訴求送你姐姐歸家,為何又願意妥協,隻求暫且返回家中?”
拓跋綏對魚閏惜今日的做法感到不解,明明確信魚韻微不願留在此地,卻甘願讓步,隻求讓魚韻微歸家一趟。
他知道她這麼做一定有什麼原因,很想得到答案。
“殿下也瞧出來了,王爺對姐姐很執著,若強硬送走姐姐,恐怕王爺不會善罷甘休,各退一步,才是明智之舉。”
“可如此一來,韻微她……”
“此事我另有打算。”
“你真的……”
“殿下。”
魚閏惜緩緩起身行至拓跋綏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拓跋綏感到詫異,趕忙起身將她扶起。
“何故如此?”
“王爺既然應允韻微姐姐離開,接下來的事,我希望殿下不要插手。”
“為何?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讓姐姐回康建。”
“可你方才不是答應了?且你姐姐自個也並沒有意見。”
“姐姐如此,是知道我爭不過他們,所以才妥協。”
“你姐姐不想回去?可太傅一家怎麼說對她也有養育之恩,隻是見一麵而已,不是應該的?”
“殿下不知,姐姐不是不想回,而是不能回。”
拓跋綏不解,狐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否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