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嫂子,家裡還有貞觀豆麼?如果有可以去皮滾刀,與豬肉一同燉煮解油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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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奴家這就準備!”陳母手忙腳應答,走到火房一旁掛鉤處,取下竹篾筐。
原本陳母中午準備了五道菜:
雞湯、燜雞塊、炒菘菜、土豆片、菹蘆菔醃製的蘿卜)。
……
一個小時左右,十二點過十分。
飯菜上桌。
陳母和陳白芷跑去鄰居家,借來十幾個陶碗。
她家的碗筷隻夠八人用餐。
陳當歸夫婦任蘇塵好說歹說,死活不肯入座用餐。
蘇塵、長樂公主、薛仁貴、陳白芷姐弟五人一桌,陳當歸站在蘇塵身旁不遠處。
陳母招呼著張龍十幾人用餐。
到彆人家做客,一家之主站在一旁,蘇塵實在動不了筷,於是向薛仁貴使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眼色。
好在薛仁貴耳聰目明,起身抱拳一禮,“陳大哥,還請入座一起用餐,正好侯爺有事相詢!”
“草民遵令便是!”陳當歸走到八仙桌旁向蘇塵三人深揖一禮,“侯爺有事儘管下問,草民定當知無不言!”
“哦~那啥,我們邊吃邊聊!”蘇塵怒視薛仁貴一眼,他都不知道要詢問陳當歸何事。
“草民遵命!”陳當歸依言入座。
“吃飯,吃飯!”蘇塵拿起筷子招呼一聲,看向陳皮鄭重其事提醒道:“陳皮,你和你姐姐多吃肉,你們有點瘦!”
陳皮和李治、李慎年齡相同,陳皮身高不矮,但體格完全比不上物質優渥的皇室子弟。
“上學了沒?”蘇塵見陳白芷姐弟倆始終不曾伸筷夾肉吃雞,拿起木勺往姐弟倆飯碗中舀出兩勺紅燒肉。
陳皮放下碗筷用力點頭,“一年級上學期結業!”
“那就好,湯汁拌飯味道很好,快吃!”蘇塵是真餓了,管不了許多開始動手乾飯。
薛仁貴儘力放慢進食速度,但也不做作,一個人乾掉蘇塵三倍的米飯。
蘇塵兩大碗米飯能吃八分飽,薛仁貴六碗米飯剛好。
張龍一桌十人,隻剩下兩名宮女還在用餐,吃飯的餐桌便是陳皮家中以前的矮腳案台。
吃完米飯,蘇塵享用美味雞湯,味道依舊純正。
湯色如茶,不油不膩。
“對了陳大哥,之前我看到廚房有煤球,是從縣城買來的還是送貨上門,多少錢一個?”
此前蘇塵見到煤球便想詢問,為何不燒煤球燒玉米芯子。
又覺多此一舉,煤球對蘇塵而言乃廉價之物,普通百姓卻不然。
能省一文,絕不多花一毫。
火房的煤球爐,很明顯是陳當歸自己動手製作的。
陳當歸恭敬一禮,答道:“回侯爺,縣城有兩家蜂窩煤商鋪,上門自取一文錢五個,十裡之內送至家中一文四個,二十裡一文三個,三百個起送!”
“去歲霜雪早降,雪期不定無處伐薪過冬,因此草民村莊皆有購煤越冬,以備不時之需!”
蘇塵聞言大致估算了一下,得出一個結論:進貨煤粉貨商自行製作蜂窩煤,成本更低。
“嗯,價格還算公道!”
“陳大哥,你嘗嘗這個豬肉,看看味道如何?”
陳當歸自始至終不曾沾染一塊豬肉,雞肉也沒吃。
“草民多謝侯爺!”陳當歸道謝後,夾起一塊紅燒肉送入口中品嘗。
“回侯爺,草民幾年前與同村偶然獵得一頭野豕,皮糙肉更且不說,腥臊難去,與此豬肉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豕、彘為豬,豚專指小豬。
江南、河南、河北等地普遍以豬相稱。
“嘿嘿,陳大哥準備點錢,過幾月我給你弄幾頭豬崽養著,在屋外搭個豬圈養個三、五頭豬!”
蘇塵口中的‘準備點錢’是指豬崽錢。
河東地區調稅為每丁每年納絹兩丈,麻三斤。口分田田租大唐統一每丁每年納粟二石。
調稅根據各地產出不同而定,如江南桑蠶養殖盛行,則納綿。
“草民……聽從侯爺安排!”
陳當歸也不知家中錢財是否夠用,上次前往莊園治病,變賣了家中所有積蓄。
價值銅錢三千。
所謂積蓄乃指近年積存的絹、麻、布匹。
百姓一般不會變賣家中糧食,反而不遺餘力儲備足夠多的糧食,以防天災。
陳皮家中每年可織絹三匹,一匹為四丈,每匹絹售錢400至500文。
產麻二十斤,一斤麻三鬥粟米。
不過陳當歸手術治療期間,總共花費一百八十文。
手術費一百二十文,藥錢二十文,一家四口半個多月夥食費四十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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