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豆子比珍珠還圓,”許大茂放下手機,拿起簸箕,“榨出來的油準清亮。”
“那是,”三大爺哼了聲,“我這豆子是‘黑河大豆’,出油率高,炸出來的丸子香。”
傻柱拎著隻老母雞進來,雞“咯咯”叫,撲騰著翅膀。“秋分吃雞肉,補身體,”他把雞拴在柱子上,“張奶奶,今晚上燉雞湯,放當歸和枸杞,給李爺爺補補。”
張奶奶坐在廊下縫棉衣,棉花從布裡鑽出來,像朵小白雲。“槐花,過來試試這棉衣,”她拽著衣襟比劃,“秋分穿棉衣,免得夜裡著涼。”
槐花套上棉衣轉圈圈,棉絮飛得滿身都是:“奶奶,這棉衣像三大爺的棉花地!軟乎乎的!”
李爺爺推著輪椅在院裡轉,手裡拿著個小秤,正稱剛收的大豆:“你看這豆子,一斤能出四兩油,比去年多了半兩,傻柱炸丸子夠吃一冬了。”
槐花跑過去,往秤盤裡放了顆大豆:“爺爺,這豆子能當彈珠玩嗎?圓滾滾的!”
李爺爺笑得直點頭:“能啊,我小時候就用豆子玩彈珠,輸了的給顆糖。”
中午的飯桌上,雞湯冒著熱氣,油花漂在湯麵上,像撒了層金箔。傻柱往李爺爺碗裡舀湯:“您多喝點,這雞燉了三個時辰,骨髓都燉出來了。”
李爺爺喝著湯點頭:“比我年輕時在供銷社買的肉雞香。那時候秋分能吃上雞肉,得等過年,哪像現在,傻柱說燉就燉。”
三大爺邊用湯泡飯,邊扒拉著算盤珠子:“這雞四十五塊,當歸枸杞五塊,這鍋湯成本五十,傻柱賣七十,賺二十。”
“您連藥材都算進去了?”傻柱無奈地笑,“這當歸是我托人從山裡捎的,沒花錢!”
“人情也是成本,”三大爺振振有詞,“下次人求你辦事,你能不應?”
二大爺喝著酒插嘴:“老紀這賬算得,比當鋪的掌櫃還精。”
張奶奶給槐花夾了塊雞腿:“彆聽他們的,快吃。秋分補得好,冬天凍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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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啃著雞腿,油汁順著下巴流,含糊不清地說:“奶奶,這雞皮像三大爺曬的柿餅,黏糊糊的甜。”引得滿桌人笑,連李爺爺都嗆了口湯,趕緊用手帕擦嘴角。
下午,許大茂舉著手機拍周陽揚場,木鍁揚起的豆殼在空中散開,像場金色的雨。“家人們看!揚場絕技!周爺爺這手法,二十年的老把式了!豆殼飛出去,豆粒穩穩落筐裡!”
周陽把木鍁遞給槐花:“來試試?”槐花學著揚起木鍁,豆粒和豆殼混在一起落下來,濺了她一鞋。“得順著風揚,”周陽握著她的手示範,“風會把輕的殼吹走,重的豆粒就留下了。”
三大爺蹲在旁邊撿豆粒,連滾到磚縫裡的都摳出來:“一粒豆就是一滴油,浪費了可惜。許大茂,你那手機彆總對著人拍,給這豆子拍個特寫,看看多飽滿。”
傻柱在廚房炒豆子,鍋裡“劈裡啪啦”響,焦香混著煙火氣飄滿院。“張奶奶,”他喊,“炒豆好了!剛出鍋的,酥得很!”
張奶奶端著簸箕過來,接住傻柱倒出的炒豆:“晾晾再裝罐,不然潮了就皮了。秋分吃炒豆,來年不犯愁。”
槐花抓了把炒豆,蹦到李爺爺跟前:“爺爺,您嘗嘗!比糖豆還脆!”李爺爺捏了顆放嘴裡,慢慢嚼著,眼裡的笑像落了層炒豆的金粉。
傍晚,日頭往西山沉,把豆垛的影子拉得老長。周陽在給豆子裝袋,麻袋鼓鼓囊囊的,壓得他直咧嘴。三大爺在賬本上記:“秋分收豆三十斤,預計榨油十二斤。”許大茂的直播間裡,揚場的視頻引來了上百條“厲害”。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裡跳,對著裝滿炒豆的罐子叫,像是也想嘗一口。
槐花趴在石桌上,給秋分的畫添了把木鍁,木鍁上沾著顆大豆,旁邊寫著“秋分,豆熟了,場淨了,日子得捧著豆子過,才實在”——這實在的日子,還沒到儘頭呢。
寒露這天,晨霧把院裡的月季裹得像團。槐花舉著噴壺給月季澆水,水珠落在花瓣上,和露水融在一起,亮晶晶的。“周爺爺,這花是不是怕冷?裹著霧當圍巾呢?”
周陽正在給小麥耕地,犁頭插進土裡,翻出深褐色的泥塊:“寒露種小麥,霜降蓋薄膜,這霧啊,是給土地送水呢,墒情好了,麥種才能發芽。”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霧裡的菊花:“家人們看!寒露的霧!像牛奶似的!三大爺說‘寒露起霧,田埂不枯’,咱的麥地明年準豐收!”
三大爺背著竹簍從外麵回來,簍裡裝著些山藥,帶著濕漉漉的泥。“許大茂,彆拍霧了,”他把山藥倒在石板上,“快來幫我刮皮,這山藥得蒸著吃,寒露吃山藥,健脾養胃。”
“您這山藥比人參還金貴,”許大茂放下手機,拿起刮皮刀,“刮壞了您又得算我賬。”
“少貧嘴,”三大爺往灶膛添柴,“這是後山挖的野山藥,比菜市場買的麵,蒸出來能當主食。”
傻柱推著三輪車進來,車鬥裡是剛割的韭菜,帶著露水綠油油的。“寒露吃韭菜,抗寒,”他往廚房搬,“張奶奶,今晌午包韭菜雞蛋餃子,就著三大爺的山藥吃。”
張奶奶坐在廊下翻曬辣椒,紅通通的辣椒串在霧裡像團火。“槐花,過來學穿線,”她舉著針在光線下照,“這線得沾點唾沫才好穿。”
槐花捏著線頭戳針眼,戳了半天沒進去:“奶奶,線總跑偏!像許大茂叔叔直播時的信號,時好時壞。”
李爺爺推著輪椅在屋裡轉圈,手裡捧著個暖水袋:“我剛聽廣播,說今晚會降溫,‘寒露不算冷,霜降變了天’,得把厚棉被找出來了。”
槐花跑過去,給李爺爺遞了個剛摘的山楂:“爺爺,這山楂酸得很!能提神!”
李爺爺咬了口,酸得眯起眼:“比醋還酸!你這丫頭,故意逗我呢。”
中午的飯桌上,餃子冒著熱氣,山藥蒸得粉粉的,蘸著白糖甜絲絲的。傻柱往張奶奶碗裡夾餃子:“您多吃點,這韭菜嫩,好消化。”
張奶奶嚼著山藥點頭:“比我年輕時在山裡挖的野山藥麵。那時候寒露挖山藥,得用鎬頭刨,哪像現在,傻柱說蒸就蒸。”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山藥五斤十塊,韭菜二斤四塊,這頓飯成本十四,傻柱賣二十,賺六塊。”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煮餃子的水都得算錢?”
二大爺喝著酒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麥地施肥。”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餃子皮薄餡大,值這個價。”
下午,霧散了,太陽把院裡的石板曬得暖融融的。許大茂舉著手機拍麥地:“家人們看!寒露的麥苗!剛露頭就綠油油的!周爺爺說過了霜降,就得給它們蓋薄膜了!”
周陽正在給麥苗澆水,水珠順著麥葉滾下來,滲進土裡:“這水得澆透,不然過幾天上凍,根就紮不深了。槐花,來幫爺爺看水管,彆讓水漫到菜畦裡。”
槐花守著水管,看著水流進麥地,像條小蛇在土裡鑽:“周爺爺,麥苗喝飽了水,是不是能長得比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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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周陽笑著說,“來年小滿,就能長到你腰那麼高了。”
傻柱在廚房熬山藥粥,砂鍋“咕嘟”響,甜香混著米香飄滿院。“張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嘗嘗稠不稠?”
張奶奶掀鍋蓋聞了聞:“正好,再燜會兒,讓山藥的澱粉融到粥裡,更黏糊。”
傍晚,夕陽把麥地染成金綠色,周陽在給麥埂培土,防止積水。三大爺在數今天挖的山藥,數得眉頭直皺——比昨天少了兩根。許大茂的直播間裡,包餃子的視頻引來了滿屏“想家”。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裡梳毛,嘴裡叼著片韭菜葉。
槐花趴在石桌上,給寒露的畫添了根山藥,山藥上爬著隻小螞蟻,旁邊寫著“寒露,霧起了,麥綠了,日子得埋在土裡過,才紮實”——這紮實的日子,還長著呢。
霜降這天,院裡的梧桐葉落得滿地都是,踩上去“哢嚓”響。槐花抱著掃帚掃葉子,堆成個小山:“周爺爺,葉子堆起來像!能燒嗎?”
周陽正在給白菜蓋薄膜,塑料布“嘩啦”展開,被風掀得直抖:“霜降蓋白菜,防凍又保鮮,這葉子啊,得堆在菜畦邊當肥料,明年開春,菜長得更旺。”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結霜的白菜:“家人們看!霜降的白菜!葉子上結著白霜!三大爺說‘霜降拔蔥,不拔就空’,咱的大蔥明天就得收了!”
三大爺背著竹簍從外麵回來,簍裡裝著串成串的柿子,曬得半乾,表麵結了層白霜。“許大茂,彆拍白菜了,”他把柿子往屋簷下掛,“快來幫我翻柿餅,這霜是糖霜,越厚越甜。”
“您這柿餅比蜜餞還甜,”許大茂放下手機,小心地翻柿子,“能賣五塊錢一個不?”
“少惦記,”三大爺瞪他,“這是給槐花留的,她愛吃帶霜的。”
傻柱推著輛小推車進來,車上裝著顆大南瓜,黃澄澄的像個小太陽。“霜降吃南瓜,暖和一冬,”他把南瓜往石桌上一放,“張奶奶,今晚上蒸南瓜糕,放紅棗和葡萄乾,甜得很。”
張奶奶坐在廊下縫棉鞋,鞋底納得密密麻麻:“槐花,過來試試這鞋,”她把鞋往槐花腳上套,“霜降穿棉鞋,腳不凍,走路穩。”
槐花穿著新棉鞋在院裡轉圈,鞋底“咚咚”響:“奶奶,這鞋裡的棉花像三大爺的柿餅霜!軟乎乎的!”
李爺爺推著輪椅在屋裡看報紙,指著上麵的霜降諺語:“‘霜降有雨,開春雨水多’,看來明年是個好年成。”
槐花跑過去,給李爺爺遞了塊柿餅:“爺爺,這柿餅甜得像糖!您嘗嘗!”
李爺爺咬了口,糖霜粘在胡子上:“比年輕時在供銷社買的柿餅純。那時候霜降能吃上塊柿餅,得等過年,哪像現在,傻柱說蒸就蒸。”
中午的飯桌上,南瓜糕冒著熱氣,紅棗和葡萄乾嵌在裡麵,像撒了把寶石。傻柱往張奶奶碗裡放了塊:“您多吃點,這南瓜是院裡種的,麵得很。”
張奶奶嚼著南瓜糕點頭:“比我年輕時在菜園種的南瓜甜。那時候霜降收南瓜,得藏在地窖裡,怕凍壞,哪像現在,傻柱說蒸就蒸。”
三大爺邊吃邊算賬:“南瓜五斤三塊,紅棗葡萄乾兩塊,這糕成本五塊,傻柱賣八塊,賺三塊。”
“您這賬算得,”傻柱笑,“連我蒸糕用的煤氣都得算錢?”
二大爺喝著酒逗他:“老紀是怕你賺了錢,不給大蔥地除草。”
三大爺梗著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南瓜糕甜而不膩,值這個價。”
下午,許大茂的直播間有人刷“想看收大蔥”。他舉著手機拍周陽拔蔥,翠綠的蔥葉帶著泥土,根須上還掛著小石子:“家人們看!這大蔥比胳膊還粗!周爺爺說能醃一壇子,冬天就餃子吃,絕了!”
周陽把大蔥捆成把,往屋簷下掛:“這蔥得晾兩天,把水汽晾乾,才耐放。槐花,來幫爺爺數蔥,數對了給你根甜蔥吃。”
槐花數著蔥捆,數著數著就數亂了:“周爺爺,它們長得太像了!像許大茂叔叔直播時的點讚,一串一串分不清!”
傻柱在廚房熬南瓜粥,鍋裡“咕嘟”響,甜香混著米香飄滿院。“張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嘗嘗稀不稀?”
張奶奶掀鍋蓋聞了聞:“正好,再放兩把小米,更稠糊。霜降的粥得熬得稠,才抗餓。”
傍晚,夕陽把梧桐葉堆染成金紅色,周陽在給白菜澆最後一遍水,說明天就要把菜收進窖裡。三大爺在翻曬柿餅,糖霜在光線下閃著亮。許大茂的直播間裡,蒸南瓜糕的視頻引來了滿屏“流口水”。二大爺的畫眉鳥在籠裡唱得歡,對著窗外的夕陽叫得格外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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