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時候年僅18歲,還沒有覺醒異能,隻是西方落後小國裡一個平凡的青年。
在這個偏遠的村莊裡,他以鎖匠的身份勉強謀生。
直到出現這場凶殺案,自己成了嫌疑者,才出現了離開這個地方的契機。
索爾將視線放在了被害人父親的身上,眼神中露出一絲憐憫。
在當時,這位失去兒子的父親負責押送自己前往城鎮,成為了自己逃脫的工具。
自己在押送途中不斷用語言激怒對方,成功引起對方的複仇欲望。
結果在爭鬥過程中,自己利用地形反殺了對方,成功逃出生天。
“可憐的家夥……”
不過索爾並不會感到愧疚,因為他為了自保隻能那樣做,那是當時他想出的唯一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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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選擇認罪,並不是他沒搞清楚真相,而是因為真正的凶手,正是此刻站在自己身後的青年——村長的兒子。
隨著記憶被喚醒,他也記起了對方的名字,坎波斯。
因為嫉妒阿紮卡有個漂亮的妻子,將對方殺害。
但知道真相也沒什麼意義。
哪怕自己握有如山的鐵證,也無法贏下這場“詭辯”,因為麵前的村長會想儘辦法包庇真凶。
自己無法離開這個房間,直到啟程前往城鎮的那一刻。
索爾的大腦開始思考了起來,重新回到這個場景,活了四百多個年頭的他是否可以走出不一樣的結局呢……
此刻他被繩子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周圍的村民將自己團團包圍,房間的大門緊鎖,隻有窗戶在半開著。
“破局吧,你不是連神話異獸都能打傷嗎?”
突然,索爾的眼睛瞪大,因為他赫然發現,在自己的左手邊,原本的三個村民身後,竟然站著夜乘風的身影。
“怎麼了?做不到嗎?”
夜乘風嘴角帶著笑容,十分自然地站在那裡,仿佛他就是這個村的一個普通村民一般。
當然,那並不是夜乘風本人,那隻是索爾世界中的一個投影而已。
“這不是推理遊戲,索爾,彆把目的搞錯了。”
夜乘風這句話,終於點醒了索爾,讓他的眸中閃爍起了光暈。
是啊,這當然不是什麼推理遊戲,因為他本就知道謎底。
那他來這裡做什麼?
洗脫嫌疑,然後嫁禍給其他人?
還是揭露真相,將坎波斯繩之以法?
“溫卡村長,其實關於真凶我有一些線索。”
沉默良久的索爾終於開口了。
村長的眼皮一跳,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坎波斯更是心頭一顫,手心開始滲出汗液。
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索爾身上,沒人注意村長和坎波斯的異樣。
“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線索?”
村長極力掩飾著自己緊張的情緒。
“我在我的房間裡發現了一隻棕色的手套,我很確定那不是我的東西,那也許就是凶手潛入我家時留下來。”
索爾說得煞有其事,周圍的人都有些相信了。
而村長聽到後卻暗自鬆了口氣。
“行,既然如此,你們去他房間搜索一下,將他說的手套拿出來。”
兩個村民點頭會意,走到了索爾的麵前。
“鑰匙在我上衣口袋裡麵。”
索爾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洗脫嫌疑之前,他們肯定不願意放自己自由行動。
很快,村民在索爾的上衣口袋中找到了一把鑰匙,隨後就拿著鑰匙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裡所有的村民都多少有些動搖。
在他們村子裡,手套並非是一種商品,哪個村民想要購買手套的話,隻能帶著布料到裁縫家裡訂做。
所以,索爾口中的手套確實可以成為一種證據,因為每個人的手套都是獨一無二的。
但村長的表情卻無比坦然。
坎波斯也是露出十分輕鬆的表情。
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從沒有訂做過手套。
家裡唯一一副手套,是他父親年輕時訂做的,而且顏色是淺灰色。
那東西很多年都沒有用過了,不可能出現在索爾的家裡。
但索爾的表情同樣鎮定,因為村民剛剛從他上衣口袋中拿走的……
也根本不是他家大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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