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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話 相守相望情,隻因負平庸(2 / 2)

南宮晴用手按住了東方朗的最後一個字“不用說出來,我都知道。”

東方朗牽過南宮晴的手,二人在這座幾乎已被轉遍角落的丹楓山上牽手走了一下午,雖然眼前毫無景色,可最美的景色,今日在相互的眼中,以後,也將在心中。

豬狗公子兜遛著馬趕去正西門,此時正互相議論道“我一向頗有氣度,怎麼最近好像暴躁了許多?”“我們這是被他氣的。”“雖然如此,待會還是克製點好,畢竟四玄門的地盤,那些人也是奉命行事。”沒過多久,二人來到了正西門,望城門下一瞅,還真見行人挨個對守衛亮出通行牌,對望一眼,心中稍有相信“好像還真要亮出通行牌。”但一向高貴慣了的二人並不在意,仍如方才一樣,大搖大擺來進正西門。可這次,還未入城半步,就已有人發話“且慢!”

豬狗公子耳朵豎著,這次自然聽得明白,心中一揪“他娘的!永牧州這麼世風日下了!”卻聽那守衛勸道“這裡有老有幼,若無急事,還請二位牽馬而行。”豬狗公子心中一鬆“原來隻是讓下馬,正門畢竟不是歪道。”二人便下了馬,奈何牽馬剛行幾步,那守衛又發話了“二位可先亮明身份,再行入城。”

豬狗公子雖然來氣,可也不想多生事端,便解釋道“我們是禦獸垣人,出來時匆忙,忘帶良穆都的通行牌了。”

“既是如此,可先報上姓名。”

豬狗公子分彆道“沈富洋。”“王貴峰。”

“來永牧州是為了走親訪友,還是有生意往來?”

二人道“沈、王兩家的名頭你沒有聽過?”“我們是回家!”

守衛抬眼看了看二人,為難道“這……恐怕我不敢做主。”

豬狗公子忍不住火氣上湧,豬公子道“這都做不了主,那你站在這裡耍什麼威風?”狗公子道“既然你個奴才做不了主,還不滾去叫你主人出來?”

守衛容色有變,可望了眼來來往往的行人,又不得不按捺下火氣“我這就請人去請示我們東方公子,二位可先去茶驛歇息,一有消息,我們就立刻告知。”

狗公子道“給你半個時辰。”豬公子道“到時無人做主,那我們不妨替你做主一回。”說罷,豬狗公子走去城外的小茶驛坐下,又拿出些好茶,令店家為他們沏來。二人隻飲了幾盞,或是冬日暖陽的緣故,亦或是周圍嘈嘈雜雜的緣故,竟覺十分困乏,睡意如潮水般湧來,困得二人穩坐不住,於是將鄰桌客人趕走,將桌子拚在一塊,大咧咧躺在桌上睡了起來。二人趕路辛苦,越睡越困,越困越睡,桌子又是生生硬硬,硌得發慌,二人睡得迷糊又清醒,不覺一個時辰就過去了。就在這時,豬公子翻了個身,就從桌子上摔了下去,一下子驚醒,又因喝了不少茶水,本就有些內急,這一摔,險些就地行了方便,忙夾著雙腿拾站起來,卻更覺腦袋昏昏沉沉,嗡嗡脹脹,抬頭看了眼天色,那冬日之暖陽,竟也讓他覺得礙眼,憋忍了許久的怒氣,可就不出不快了,先是一腳踢翻更為礙眼的桌子,然後重踏步向城門下走去。這動靜驚醒了狗公子,他也是渾身都不舒坦,忙追上豬公子,要一起去出口惡氣。

守衛正忙於本職工作,忽聽身後大有動靜,趕忙回頭,正好鼻子接住了豬公子的拳頭,緊接著狗公子也是一拳呼上來,守衛遭了兩拳,臉麵一下子被口鼻血染紅,他毫無緣由的挨了一頓打,怎能不怒,運轉道力,正要還以顏色,幸被其他守衛拉住“師兄,不可,不可!”

守衛努力熄了熄怒氣,問“你們乾什麼?!”

豬公子惡氣噴來“半個時辰早過,消息何在?”說著又掄起拳頭,卻被追來的茶驛店家攔住“兩位公子,謝小哥方才來找你們,隻因你倆酣睡,因此沒敢打攪。”

豬公子笑著望去店家,把拳頭緩緩抽出,忽又猛地砸向了店家麵門“你算什麼東西,要你多嘴,要你多嘴。”把一個老年人打了個七葷八素,倒地哀嚎。

這可讓守衛再不能忍“你們簡直不是東西!”說罷,右袖一甩,一張黃色符紙捏到手中,隨即一扔,四造元素纏繞而出,將豬狗公子綁了起來,然後掄起拳頭,正要狠狠教育二人時,忽聽一人道“住手!”

幾個守衛、豬狗公子以及早圍來此處的行人尋而望去,卻見發聲者是一位年紀三十出頭、穿著四玄衣的男子,他乘著一匹灰色馬,身後一位同齡女子,穿著林川衣、乘著銀色馬,正是從冰目原趕回的雍遠、呂晨婉二人。當日,雍遠、呂晨婉回返東秋後,休養了幾日,念及失卻了九牧神兵之一的丹心筆,雍遠不得不回門中告知此事,呂晨婉欲要同往,因此以擔心禦獸垣為由,與雍遠分乘超影、挾翼同赴禦獸垣、育芳郡。他們先去了禦獸垣,又去了育芳郡,結果二郡早已無人,而永牧州西北有一丹楓山,正處於育芳郡前往永牧州的路上,二人繞過丹楓山,因此正好到正西門,這與徑從禦獸垣來永牧州的豬狗公子有些不同,豬狗公子是先入西偏門未果,再到正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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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守衛趕忙來見“大師兄。”行人也都挨個向雍遠致意“遠公子。”

雍遠躍下超影,上前把老人家扶起,又用出“鎮魂陣法”,為老人家療養一番,又親扶他坐在凳子,這才神情一變,淩然問守衛“謝師弟,發生了什麼事?”原來這被打守衛姓謝名平庸,乃是四玄門入門弟子之一,專門負責正西門和兩處西偏門的進出之事。而這位老人家姓於,乃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

謝平庸指著豬狗公子回道“沈公子和王公子想進城卻無通行牌,我不敢擅作主張,隻好派人去請示東方公子,可東方公子不在府內,我隻好讓兩位公子暫且等上半個時辰。他二人等得久了,可能有些煩躁,便不願聽我解釋,為何時辰到了還沒有去請他們進城,然後就要進城,我有些氣不過,才和他們起了爭執。”謝平庸知道這位雍氏傳人、四玄門大師兄鐵麵無情、賞罰嚴明,因此儘量將沈、王兩位公子的罪過說得輕了些。

雍遠問“既如此,於大叔難道是無故受罪?”

“於大叔前來勸說,誰知……”

豬狗公子卻不識得雍遠,亦不知於大叔名聲在外,硬氣地實言道“那小子是我二人打的,那老小子也是我二人打的,你要怎樣?”

雍遠取出手帕,上前替謝平庸擦了血跡,道“永牧州轄下,有百萬百姓,各郡的貨物往來,糧食周轉,皆係於主城東南西北十二門,你們在此守衛,風吹日曬,辛苦莫比,永牧州能夠繁華有序,你們功勞匪淺。然而,四位門主常教導我們,要急人所急,他二人雖無通行牌,可既然已報上名姓,你們又何苦攔於城外?若誤了他人大事,豈不問心有愧?”謝平庸能夠稱呼豬狗公子為沈公子、王公子,顯然是豬狗公子已報上了名姓,雍遠因此以為是謝平庸不知變通,歎道“以前人們互相信任,說我是誰,人們就會相信,不比現在,還要通行牌什麼的。”說話間,隨手一揮,替豬狗公子解了捆綁,兩位公子急忙活動下筋骨,裝出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卻不時用眼睛瞥來這邊,要看看雍遠是怎樣為他們出氣。

呂晨婉勸道“這些年常有天魔混進城中打探消息,謝師弟這麼做也無可厚非,雍遠,你不用為這個心煩。”最重要的一句話她卻沒有明說自然也不用為此責罰謝平庸。

雍遠道“我知道,有通行牌才能入城就是我定下的。”

謝平庸可以忍受自己被冤枉、受些委屈,可當感覺出雍遠語氣中的自責後,不得不解釋一番“大師兄,這跟你沒有關係,當年上古戰亂,兵器流通街市,是大師兄你將其收歸門中,鑄為通行牌,分發給城民,以使往來有依,這個規定大多數人都很欣然接受的,其餘各城也紛紛效仿,師弟也常能變通,隻是這件事,師弟之所以不敢擅自做主,是有原因的。”

“說。”

“兩位公子並無急事,這是其一,其二,他們是沈、王兩家的少爺,雖說曾經是永牧州人,但如今已是禦獸垣人,又懷抱禦獸,該是禦獸門弟子無誤。若是平常,縱使沒有通行牌,報上姓名後,我也可以請他們入城,隻是如今……”說著,守衛指著遠處的幾處人群“大師兄請看那邊。”

雍遠、呂晨婉以及豬狗公子順著望去,正見行人成群地指指點點,豬狗公子心道“他們在那裡成群地指指點點,是羨慕我二人一身榮華嗎?”

雍遠問“行人在議論什麼?”

“大師兄有所不知,近來城中有許多謠言,說梁城主將要入主永牧州,我若是在他們沒有通行牌的情況下,貿然放進去,恐怕百姓會更加議論,或是說兩位公子有所圖謀,或是說梁城主還沒來永牧州,就已壞了規矩,若是這議論傳到梁城主耳中,恐怕讓他難做。所以我不敢私做主張,隻好去請示東方公子,誰知,東方公子不在府內,我又派幾波人去找,也都沒有找到,因此入城之事耽擱至今,兩位公子一氣之下,這才會打了我和勸架的於大叔。”

雍遠心中暗忖“怎會忽有這樣的謠言?想必是天魔故意散播。”便道“謝師弟,雖然你事出有因,可這調度不力、應對不當之責難以逃脫,此後三日,禁閉思過。”

“謝謝大師兄,我安排一番,便就前去。”說罷,謝平庸給於大叔道“於大叔,您身體本就不好,今日又遭了罪,這段時間王家莊正在搭建茅屋,您就去那附近賣茶吧,也離家近些。”

雍遠點頭稱讚“謝師弟,你就幫於大叔把店麵搬去那裡吧,也免得伊畔郡有人找事。”再轉向沈、王二人“兩位公子,我相信,梁城主不是那樣的人,四玄門四位門主以及四城五門也必是和我一樣的看法。你們已亮明身份,永牧州又是你們的故鄉,你們大可以進城,哪怕打了守衛,也是事出有因,我可以不追究。”

豬狗公子聽得心歡意滿,整理了一番衣服,道“原來你是雍氏傳人雍遠,難怪還有些見識,這件事處理得很不錯。”說罷,前去牽了馬,抱了豬狗,正要入城,卻被雍遠攔住“且慢。雖然如此,但你們無端傷了一位老人家,身上戾氣不是太重了嘛?三日後再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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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勃然色變“姓雍的,你敢耍我們?”正要上前再理論理論,忽然上方傳來一陣飛龍怒吼,此間眾人定睛細看,正見六隻黃色飛龍出現在視野,其上各坐一位容貌不俗的女天魔,驚得此間行人忙尋藏身之所,正是來永牧州傳訊的祭、葬、枯、落、賞、馨。

雍遠、呂晨婉忙運轉道力,正要以陣法道、契約道應敵,卻見花屬六使者穩坐飛龍,似有所待,呂晨婉道“雍遠,他們似乎在等人?”

雍遠問謝平庸“四位門主、梁城主、景城主他們在哪?”

“就在落霞郡。”

雍遠點了點頭,對呂晨婉道“花屬天魔都在育芳郡,若是來此,必然經過落霞郡,她們是在等我師父他們。”果然,片刻後,東方昭、西風正、南宮恒、北辰明四位門主與梁城主、景城主各乘白鶴出現在天魔身後。原來這幾日,他們都為近來謠言四起的事憂愁百加,方才,正在落霞郡商議如何安定惶惶民心時,忽見六隻飛龍竄往永牧州方向,不敢絲毫怠慢,忙駕白鶴去追。隻是白鶴稍慢飛龍,因此六人晚到片刻。

東方昭開口問道“莫非幾位有事指教?”

祭使者道“正是。兩個多月來,魔域勢不可擋,連奪三牧,雖然如此,但每戰雙方都有傷亡,更使三牧百姓流離失所。聽聞,永牧州乃是九牧繁華所在,更處九牧之央,魔域遲早奪之。然而眼下,永牧州中尚無塵埃熱浪,魔域並無十足的把握能夠奪取,可要我們因此罷手退回九嵩山以西,也絕無可能,隻能是兩相對峙,互有侵犯。但這樣的局麵,隻會使百姓惶惶不可終日,生活不得安定。念及九牧子民遲早為魔域子民,我家尊上不忍見九牧子民深受此害,因此特命我姐妹六人來此與眾城主共約一戰。”

東方朗問“怎樣的共約一戰?”

“接下來二十天,魔域與九牧互不侵犯,下月初五,三位護法和我們十八使者將會同來永牧州,到時一方挑戰,另一方應戰,按理對戰雙方的人數應該相等,不過,考慮到你們並沒有十八位城主或者門主,若以一對一,你們勝算極小,恐怕不會接受約戰,因此,每一戰的人數,你們隻要不超過我們的二倍即可。對戰之際,場外之人不得出手相助,也不得傷害永牧州的一花一草。哪方失敗,則由哪方繼續應戰,哪一方再無人能夠應戰,此次約戰,便算哪一方最終失敗。屆時,若你們敗,請將永牧州拱手相讓,魔域將在永牧州宣揚教化,以讓九牧知我家尊上非無良之輩,他老人家亦能愛民如子。如果僥幸能獲萬民認可,其餘幾牧或許情願歸於魔域,這就能免去許多悲慘。”

南宮恒問“倘若你們敗?!”

“若魔域敗,三年之內,我們絕不侵犯永牧州,以讓永牧州人安度三年。”

梁城主道“我們怎知這是不是你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呢?若老夫沒有記錯,不久前你們就是用這樣的方法,調動了四城五門,才換得你們在九嵩山以東的棲身之所。”

“當然,你們可以認為這是我們的計策,四城五門可以選擇不來一人。不過那樣的話,魔域隻能認定永牧州之戰,四城五門無人應戰,自然而然,永牧州將歸於魔域。到時候,我們仍然可以不傷百姓,假如他們不離開家園的話。”祭使者說罷,帶著姐妹退後幾裡,以給六人商議空間。

東方昭、西風正、南宮恒、北辰明互看一眼、心意已通,東方昭便問梁城主、景城主道“天魔他們知道近來九牧謠言甚多,又知道九牧不可再失永牧州,所以拋來如此難題。兩位城主,你們怎麼看?天魔是想我們答應,還是不答應?”

梁城主道“這幾日來,有很多關於老夫的傳言,老夫若主張答應約戰,可能有人就會說,老夫隻是因為要入主永牧州,出於私心才會答應;老夫若主張不答應約戰,可能有人就會說,老夫貪生怕死,膽小怯事,不願與永牧州共存亡。老夫如今處境,實不敢開口議論。”

北辰明道“梁城主有沒有想過,若是您不言語,人們又會怎麼說,他們會說您趨利避險,推卸責任,將難題拋給了其他人。我們六人,不管言或不言,應或不應,都會有一些不好的聲音,所以不必理會它,請梁城主暢所欲言。”

“北辰門主說的在理,老夫一時被氣糊塗了。”說著,梁城主分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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