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鐵還沒想好說什麼,白應明就先說出了一番反駁吳瑩的話來。
他說道“那些崇尚暴力的人,其實都是有病的人,你們文藝學院不懂他們,我可太懂了。”
長桌旁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目光裡全是疑惑,即便是丹藥學院總院長也是一臉好奇。
“這裡麵的原因,我說不清楚,城主應該能說清楚。”
“我隻知道,那些崇尚暴力的人,來到我們防禦工事上後,全都變成了膽小怕事的人。”
“事做不好,話也不會說,訓練起來,進度還總是比其他人慢。”
這是官員們並不理解的問題,他們紛紛看向了城主,目光裡全是期待解惑。
對於他們來說,這或許是很奇怪,甚至有些想不通的事情,畢竟他們的地位太高,並不會接觸那些暴徒,也就沒有機會去了解分析了。
石鐵猶豫了幾秒,決定還是解釋一下,說道“全城隻有三個地方會嚴格訓練新人,和你們學院不一樣。”
“一個是防備軍團,一個是治安營,還有一個就是家裡。”
“有很多暴力崇拜者確實是有病,而且是需要治療的病症。”
“他們的問題,主要是來自於缺乏安全感,而缺乏安全感的主要原因是家庭和童年。”
“我們的城市,隻要一直嚴格執法,市民缺乏安全感的問題,就會變得少見。”
“你們各位看到的那些暴力崇拜者,要麼是活了一兩百歲的老人,要麼就是外來者。”
丹藥學院總院長,似乎覺得事情和她有關,立即說道“此病應該用什麼藥來醫治?”
這個問題,再一次難住了石鐵,他嘴唇微張,腦袋裡的思緒就跟被法術凍結了一樣。
過了半分鐘,他才勉強說出一句話“我又不是丹藥師,我哪裡知道。”
會議繼續回到正題上,但接下來提出的方案,要麼根本做不到,要麼嚴重違反《法典》。
最後的結論是,在城防學院總院長的建議上,加入一些應變的預演。
既然複仇,是已知邪教徒的共有特性,那城市就為此而做一些預演。
不僅是治安營和守備軍團,各個管理部門也要參與,特彆是學院和工坊,是預演的重要場地。
基於早年的經驗,石鐵擔心萬國世界的複仇者,也喜歡找學校,所以他決定讓所有學校都增加一門課“辟邪”。
辟邪課的內容,是由城裡所有學校的院長,聚集在了宗門的大殿內,與這裡的所有元老一起,思索討論了十日,才終於編撰出了一套手冊。
它詳細的模擬了,所有已知的複仇手段,並為此而設計出一套,適合學生的逃生方案。
至於及時控製暴徒,那是教職的任務,也需要單獨設立一個學科,來教育教職,但宗門之外的所有學校學生都不需要學習。
十日裡,他們隻休息了半天。
這是城主例行上課的日子,他們全都聚集在了廣場上聽課。
由於每次城主上課都會吸引幾乎所有門徒來聽課,再大的課堂也坐不下。
所以,宗門高層就決定在廣場上擺一個高台,石鐵每次都坐在這個台子上講課。